軍裝PLAY。
嘖,聽起來就很少兒不宜,果然不是什么正經游戲。
泡完澡的何如歌爬上床睡覺,軍裝PLAY這個詞在他腦海里瘋狂刷屏,導致他做夢也夢到了不可描述的畫面。
第二天早上碼完字后,何如歌登錄上游戲。監控室大門蹲著一只比門還要大的大白虎,那只大白虎看到何如歌時藍眸一亮,大爪子蠢蠢欲動好似下一秒就要撲上來,然而表情卻是做錯事怕被責怪的瑟縮。
雖然只是兩天沒看到席歸璨的原型,可是何如歌卻覺得這一幕好像隔了一個世紀那么久。
“你來啦。”大白虎不太熟練地用討好的語氣說道,他小心翼翼抱起何如歌,發現何如歌沒有反應后,他將何如歌放在自己的肚皮上滾了兩遍,把何如歌滾暈后,才低聲道:“我錯了。我昨天晚上不應該偷偷親你,你下次要是生我氣了,肚皮和屁股隨便你摸……”
姿態放得無限低,那么一個大個子都快要團成一個球。
昨天晚上,席歸璨趁機親完何如歌后,發現對方雙眼的迷離之色消退時,浮現出的是不可置信的震驚。他心一提,話還沒有來得及說,眼前人就消失不見。
是忽然間就不見了,好似一個美夢,夢醒時什么也不能留下。
他以為是游戲出了bug,可是游戲告訴他,是戀人在逃避他親吻的行為。
何如歌在逃避他。
席歸璨呆立在原地,任何人都可以逃避他,可是何如歌不可以。因為全世界的逃避加起來都比不上何如歌一人帶給他的傷害大。
偷親帶來的歡喜一點都沒有剩下。
他從黑夜站到白天,時光流逝光暗交錯間,席歸璨甚至開始覺得時空在顛倒,他好像又回到了104的夜晚,站在房門等何如歌,卻沒有想到他們再次相見將會是死別。
你什么時候會回來呢?
綠皮小恐龍蹲了下來,他拖掉恐龍外衣,變成那個人最喜歡的大白虎的模樣,思來想去又把恐龍外衣套在了尾巴上,確保那個人喜歡的樣子他全都有。
然后他就開始坐在門口等待了,等待著一個人的到來。有些等待是幸福的,就像當初他在B6房間的20號隔間聽那個人的腳步聲,迫不及待地等對方握著奶瓶輕笑而來。有些等待又是痛苦的,比如在等一個不會回來的人。
可是幸好,這個人終于回來了。
“……所以你不要突然離開了,好不好?”大白虎的眼里浮現出祈求般的軟弱,有那么一瞬間何如歌以為他要哭出來了。真奇怪,怎么兇巴巴的大白虎能做出這么委屈的表情?
何如歌捧起大白虎的大餅臉,對著粉色的鼻頭親了一口,“我什么時候生你的氣了?是我的錯,我下次離開一定和你提前說一聲。”
那雙藍眸因為他的話瞬間放晴,亮晶晶地望著何如歌,這讓何如歌忍不住摸了摸對方的腦袋,又……悄咪咪揉了揉那肥肥的大屁股。
雖然我沒有生氣,但是摸屁股這個福利都送到手邊了,我又怎么能放過呢?
揉著揉著,腦海里突然浮現出席歸璨人形的模樣,何如歌瞬間有一種自己在揉美少年屁股的負罪感,嚇得他趕緊收回了手,看到了莫名委屈的大白虎。
席歸璨:“……”
原來我的屁股已經對你失去誘惑力了嗎?
何如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