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下來個同樣俊朗不凡的M洲男人,身姿挺拔,站如青松,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冷漠疏離感。
他看都沒看寧歲一眼,藐視的望向季硯淮,“需要搭把手嗎?”
或許是他的錯覺,感覺兩人關(guān)系好奇怪,跟不熟一樣。
季硯淮也是要強(qiáng)的主,忍受傷口崩裂的痛,也不愿意他扶,撐著墻壁站了起來。
他扯過寧歲的手拉著一起走,向身后的男人報地點(diǎn),“去維理斯主宅。”
男人默不作聲,開門上車。
距離主宅還有三公里遠(yuǎn),寧歲開口說:“就在這停吧,”再近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寧歲下車前被季硯淮扯住了衣角,他盯著她的臉,勸解道:“離開維理斯,別越陷越深?!?/p>
換做旁人肯定會覺得莫名其妙,第一次見面的人,憑什么要求這那的。
但寧歲聽出了他的用意,他不希望她和那些人一樣同流合污,即便她做了壞事,他始終認(rèn)為她和他們不一樣。
她用手輕輕掰開他的手,嘆息道:“再等等吧,給我點(diǎn)時間?!?/p>
她轉(zhuǎn)身走開幾步,又返回來笑著說:“如果有機(jī)會我能回到Z國,我請你喝酒?!?/p>
前座的男人,抽出一支香煙叼在嘴邊,看著她逐漸遠(yuǎn)去的背影,哼笑了一聲說:
“她可是個有本事的主。”
季硯淮沉默不語,翻開醫(yī)療箱,選了一把趁手的刀子,拿酒精簡單消過毒,就開始給自己拔子彈。
男人通過后視鏡掃視一眼,自顧自的說:“我認(rèn)得她,是個很厲害的女孩,可惜心太軟了?!?/p>
季硯淮拿繃帶盲目纏繞傷口,聽到這來了興趣。
說她心軟?
真是一點(diǎn)沒看出來。
“什么意思?”
處理完傷口,季硯淮偶然看到她遺落在車座上的匕首。
他思索過后,把匕首拿在手里,用衣服將其擦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