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賀拿著藥劑晃了晃,道:“剛剛的事你看到了吧,把這個在那兩小子的奶茶里各倒一半。
”
柳江籬沒有接話,靜靜的看著他們,額頭上碧綠色的蛇紋閃了閃。
劉賀咬了咬牙:“五株石紋草。
”
柳江籬笑了:“定金。
”
劉賀道:“我出來的急,沒帶出來,你先辦事,我晚上給你。
”
柳江籬的笑容不減,但眼底越發(fā)冰冷:“你知道我的規(guī)矩。
”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眼看著兩人可能隨時會回來。
劉賀一咬牙,拔出了一根羽毛。
羽毛晶瑩剔透,還時不時有流光劃過,一看就非凡品:“我把尾羽抵給你,晚上拿石紋草來換。
”
劉恭急忙阻止:“弟弟,你瘋了?”
劉賀表情有些癲狂:“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你不想看著陸子昂跌落塵埃,從此變成一個離不開男人的廢物嗎!你別忘了,他之前壞了我們多少好事。
”
“但……”,劉恭聽了他這話有些猶豫,但理智還是占了上風(fēng),“你就不怕她拿了你的尾羽不還?”說著,游移不定地看了看面前氣質(zhì)詭譎的女生。
“呵呵”,柳江籬皮笑肉不笑,“不相信我的話就不要浪費我的時間了,再給你們?nèi)腌姟?/p>
3……”
她話音未落,劉賀就把流光溢彩的尾羽塞到他手里,道:“快去,待會他們回來了,事辦不成我一根石紋草都不會給你。
”
柳江籬攥緊了手里的尾羽和藥劑,意義不明地笑了笑,轉(zhuǎn)身回了柜臺。
“弟弟,你真是瘋了!”劉恭根本攔不住他,氣的在原地?zé)o能狂怒,甚至說了句完全不像是他會說的話,“色字頭上一把刀啊!”
“你別裝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多想睡那只狐貍。
”劉賀一副大仇得報的癲狂樣子,“到時候把他們兩個鎖在一起,讓他們看著對方被我們玩,看他們還裝的起來嗎?不是嫌我臟嗎?看看誰更臟!”
劉恭有些嚇到了,想到那根尾羽,他只能祈禱不要橫生枝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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