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酒足飯飽之后,白姝拍了拍兒子的腿,問出了她一直好奇的問題:“寶貝,可不可以告訴爸爸媽媽,那些……妖怪,究竟是為什么會變成那個樣子?還有,你在里面究竟經(jīng)歷了什么?”
雖然白青陽的情緒已經(jīng)好多了,但陡一聽見這個問題,回憶起當(dāng)時的痛苦,還是沒忍住打了個寒顫,整張臉?biāo)查g變得煞白。
“算了算了。
”白姝看見他這個樣子,心里不住地心疼,連忙打斷道,“別想了,媽媽不問了。
”
白青陽還是說了。
他的臉煞白,一邊說一邊不住地發(fā)-抖:“他們開始把我關(guān)在屋子里抽血,給我注射廢掉我靈力的藥。
最后一天,給我注射-了他新的產(chǎn)品。
然后……我長出九條尾巴之后,他以為成功了,給自己也配了藥。
再然后,我就騙外面那些綁架了我的家伙一起注射下了他的……新產(chǎn)品。
”
白姝抓著他的手,只覺得怎么都捂不熱他冰冷的指尖。
她伸手抱住兒子顫-抖的身體,輕拍著他的背,就像小時候哄他睡覺一樣。
遲來的關(guān)心總是讓人容易落淚。
分明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一段時間,但是這一刻,來自母親的懷抱還是讓他濕了雙眼。
白鈞坐在一旁看著抱頭痛哭的母子倆,心中也是一片酸澀。
“沒事了媽,都過去了。
我不僅沒事,還變得更強(qiáng)了。
”白青陽從嘴角擠了個笑,但卻沒有安慰到在座的幾妖分毫。
白姝抹了抹眼淚,說:“那藥其實根本沒用吧,不然,他們也不會變成那副樣子。
”
白青陽點頭:“我不知道為什么我會生出九尾,但我能肯定,那藥根本沒用,只會讓妖變回沒有知覺的野獸。
”
白姝說:“你還記得配方嗎?小陸的母親想研究那些藥,看看能不能救回那些返祖了的孩子。
”
白青陽點點頭,但他的心里有了決定:“我明早就去聯(lián)系顧阿姨。
”
回去的路上,陸子昂問白青陽:“你是不是想用你的血救他們?”
白青陽有些驚訝地看著他:“你怎么知道?”
“我猜的。
”陸子昂摸了摸他不算很有血色的嘴唇,說,“你才被云文德抽了這么多血,應(yīng)該好好養(yǎng)養(yǎ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