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朽,定不負公子所托!”
莫翁再次拱手,一躬到地。這一次,他拜的心甘情愿。
“譚大家,這一首雖不及水調(diào)歌頭,但也是難得的佳作,如蒙不棄,在下愿結(jié)一個善緣。”
譚松之正不知如何開口,哪知封子期卻主動相送,這讓他松了一口氣的同時,也被封子期的人格魅力所折服。
這幾日封子期所作,哪一首不是千古佳作?所有人都知道這個手稿的價值,那可是封子期登臨當代詩仙的見證之物,可他卻毫不吝惜的送與了眾人,自己一幅都未留下,可見其心胸之豁達。
“能和封小友結(jié)下這個善緣,是我譚松之之幸。望有朝一日能夠與小友把酒言歡,老朽必定聆聽小友的詩詞之道。”
即便如莫翁和譚松之這樣的大家,此刻在封子期的面前也放低了姿態(tài)。誰都能夠預料到,這次詩會結(jié)束之后,封子期將會受到天下文人的尊崇!
就在這時,坐在上首的柳擎卻站起了身。詩會開了三日,這還是他第一次起身。
“好!好!好!好個當代詩仙!”
柳擎連說三個好字,可見他同樣驚訝于封子期的才華。
“這是江南詩會舉辦以來最精彩的一次,也是最人才輩出的一次,更是出了封子期這般驚艷絕倫的人物。雖然爾等身處不同地域,但中原文化的傳承卻是一脈相承。此次詩會,必將被后世之人所銘記。
朕觀此次詩會場面之宏大、競爭之激烈,佳作之曠古,突然有了一個想法。
朕想在此地修一樓,把此次詩會的佳作全部書于樓中,以供世人瞻仰,還可以激勵以后參加詩會的后人。此樓不同于這里的石壁,而是專為來參加江南詩會的天下青年才俊所修。
譚大家以文章見長,朕想委托你為此樓題一篇文章,以激勵天下學子。”
“老朽定不負陛下所托!”
譚松之剛剛說完,就瞥見了一旁還未離開的封子期,隨即冒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陛下,說實話,在封公子面前動筆,老朽著實慚愧!老朽很是好奇,封小友詩詞雙絕,不知這文章的造詣如何?如果能由他這個參加詩會的青年才俊來提筆,似乎比老朽更有說服力。”
“哦?聽莫大家這么一說,似乎是這么個道理。”
譚松之期盼的看向封子期,開口問道:“封小友,不知這個請求能否答應(yīng)?”
譚松之說完,內(nèi)心竟莫名的激動了起來。比起詩詞來,他更熱衷于文章。如果封子期的文章造詣也能如詩詞一般驚艷,那將是天大的幸事。
下面的人聽到這句話,呼吸竟莫名的急促了起來。封子期,會再次創(chuàng)造奇跡么?如果他當真答應(yīng)下來,又會寫出如他詩詞一般驚艷的文章么?
南宮逸的臉上突然涌現(xiàn)出了擔憂之色,他當然不是擔憂封子期寫不寫得出來,而是擔憂他會不會倒下去。
“封兄好像喝多了,要不我把他扶回來吧!”
“不可!”
在座的幾人同時驚呼出聲,雖然云熙姐妹二人已經(jīng)緊張的手心冒汗,但是他們知道,這時的封子期不能打擾。
封子期腦袋有些昏沉,但依舊努力的保持著清醒。他可不止背過詩詞,唐宋八大家的文章也是他上學時的噩夢,可腦袋里的文字卻不如詩詞那般清晰。
“倒是背過一些,暫且試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