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猴子的鼾聲,封子期沉浸到了久違的系統。和他猜想的一樣,這次獲取的悲催值終于點亮了第三個區域。
嗯~教育類是個什么鬼,我又沒想過當先生。再說這詩會都結束了,你給我這個東西還有什么用?
“小催,能不能換一個種類?”
“對不起宿主,種類的觸發都是隨機的,無法更改!”
“哎,換不了就換不了吧,剛剛感謝的話就當我沒說。”
封子期枕著胳膊望著木屋上的枝葉愣愣出神,他也想開了,無論是何種現代的知識,不知道什么時候就能派上大用場。
第四個區域也隱隱泛起了亮光,但封子期沒有任何期待,只抱著順其自然的態度。如果每次都要經歷這樣的死里逃生,還要連累身邊的人,那他寧肯不點亮剩下的區域。
這次死里逃生讓封子期看清了一個事實,那就是他凡事太過被動,被人算計了都不知道。還有藏在暗處的敵人,譚家山高水遠,他根本就沒有太好的機會去報復,但回到兆國之后譚家也沒有機會對他動手。
蘇家肯定也是參與了的,但是卻沒有任何證據。就算真有證據,最多也就是治蘇沐個罪名,于蘇家而言不疼不癢!
可讓封子期想不通的是,譚家為何要針對他,難道就是因為那個紙張?可是他和譚松之接觸過幾次,他并不像能干出這種事的人啊!
封子期百思不得其解,只能倒頭睡覺。至于回去的事,等先逃離此地再說吧。
山林間寂靜異常,只有兩個簡易的木屋以及遠處傳來的輕微的浪花聲。艾草的氣味有些刺鼻,但卻可以為眾人驅趕蚊蟲。
而此時的南宮逸等人已經回到了東海郡,剛一下船,眾人就迫不及待的找來了當地的一個守軍將領。待說明了來意之后,那人也是面露為難之色。
“南宮少爺,這件事你就有些難為小的了。雖然您貴為皇親國戚,可是擅自調動兵馬也是萬萬不可的。”
“我沒時間和你在這里啰嗦,我只告訴你,長公主可還在那艘船上!”
“什么?長公主!我馬上去稟報將軍!南宮少爺,如果想快速調動兵馬有一個辦法可行!”
“什么辦法?這都什么時候了還吞吞吐吐的!”
那人湊近南宮逸的耳朵小聲的說道:“常規兵馬調動需要逐級匯報,但鹽運使司有緊急調動的權利,可直接抽調部分水軍。”
南宮逸點點頭,一邊吩咐那人先把事情報上去,另一面卻看向了剛剛走下船的蘇沐。
“蘇沐,現在我們也安全回到東海郡了,是不是該派人去搜索長公主和封兄他們了!”
“南宮兄,這件事當然要和當地守軍說,那么多的水匪不是普通人能對付得了的。”
“這個我當然知道,我已經和他們說過了。但是我卻聽說鹽運使司有權利緊急調動部分水軍,我沒記錯的話,這里的鹽運使是你蘇家的人吧?”
蘇沐被點破也不著急,反而慢條斯理的說道:“是蘇家人沒錯,但是陛下給的權利又怎能濫用?”
“什么叫濫用,就算你不顧封兄,可那是我大兆的長公主,還有榮王府的郡主。如果她們真出了事,想想你們蘇家會有什么后果吧!有些話我不想點破,但你我心知肚明!”
南宮逸也是來了火氣,蘇沐哪有一點著急的樣子,他這么做分明就是在拖延時間。再聯想到這前后發生的事情,南宮逸不得不懷疑蘇沐在這里面扮演了什么角色。
“南宮兄,話可不能亂說。此事爾等無需多管,我自會和族叔去說。長公主和郡主,我也會安全的把她們找回來!如果你們著急,那就自己想辦法去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