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郎前一刻還在美滋滋,聽到云霆的話卻想拔腿就跑。他的詩詞如何,自己是知道的,這么大的場合讓他上,心里多少有些發(fā)虛。
但是南靖的使臣卻轉(zhuǎn)頭看向了他,那笑瞇瞇的樣子直把阮玉郎看得一陣發(fā)毛!
“這位兄臺實在是謬贊,我這點才學又怎敢在這里班門弄斧!”
“阮世子大名如雷貫耳,還請不吝賜教。當然,為表公平,還麻煩陛下設一個命題!”
阮玉郎一聽,得,把他捧得這么高,行不行也要上了!
云霆思索了片刻,便開口說道:“滄瀾江與北冥河是我?guī)讎慕缦蓿蝗缇鸵越訛轭},愿我四國如這江水一般,萬載不息。”
云霆話音剛落,臺下的很多人便開始思索了起來。尤其是兆國的那些公子文人,更是絞盡腦汁想在云霆面前出出風頭!
“你不是說你會作詩么?怎么不上去?”
封子期擺擺手,很是認真的說道:“給你作這一首都差點薅光了頭發(fā),再作幾首的話不是要變和尚?如果你不介意以后和一個光頭同床共枕,我倒是無所謂!”
“又滿嘴胡說,誰跟你同床共枕?”
“無所謂,那就分房睡,反正我還有小翠。對了,我府上又招了幾個丫鬟,那是個頂個的漂亮……”
一股殺意從身側(cè)傳來,封子期訕訕的笑了笑,不敢再言語!不過小烈馬生氣的樣子,怎么越來越養(yǎng)眼了!封子期有一種錯覺,自己的審美好像要被云昭掰彎了!
“陛下,我這里想到了一首,不如就由我為大家拋磚引玉吧!”
說話的是坐在皇甫良身邊的一個年輕男子,想必是皇甫家的公子了。
得到云霆的允許后,男子開始高聲朗讀起來,詩作雖然一般,但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寫出來也很難得了。
伴隨著滿堂的叫好聲,又有人按捺不住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武安幽幽轉(zhuǎn)醒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自己被綁在了一個架子上。四周漆黑一片,沒有任何的聲響。雖然他常年在邊關,但都處在保護之中,哪里經(jīng)歷過這樣的事情!
“你們好大的膽子,我是武將軍的親兵,你們竟然敢綁我?”
“別叫了,我管你誰家的!砸了我們少爺?shù)匿佔樱惺裁丛挼让魅盏搅司┱赘僬f吧!如果京兆府管不了,那就去大理寺。再不行,去陛下那里告御狀!總之,這件事我們必須要一個說法!”
王富何種人,只幾句話就把武安所有的想法都堵了回去!他倒是不怕這些事,可是他現(xiàn)在的身份不宜暴露!
“你們沒有任何憑證,是想栽贓陷害么?”
燭光慢慢靠近,武安終于看清了王富那張臉。他從王富的身上感覺到了軍人獨有的氣質(zhì),而且是精兵身上才有的氣質(zhì)。
“誰說我們沒證據(jù),外面可是有十幾個人證在,不過現(xiàn)在他們正在和我們侯府的親兵親密交流呢。你剛剛說你是武府的親兵,要不你也出去和他們練練手?”
武安知道這次栽了,只能不甘心的說道:“我愿意賠償損失,你說個數(shù)!”
“我們不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