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子期看場上突然沒了動靜,不禁有些好奇。
“小烈馬,什么情況?怎么都沒聲音了?”
“你真的還是裝的?柳云歌這首詩比皇姐的要好,所以……你明白了吧!不是,你不是懂詩詞么,這都看不出來。”
“光顧著看你皇姐了,沒注意他們說什么!”
封子期知道云熙輸了,心里很不是滋味。別人他可以不在乎,但是白月光卻不容玷污。即便得不到,他也想云熙能夠記得他。
“云熙公主,承讓!”
“皇子果然好文采,本宮甘拜下風(fēng)。”
“云熙公主不必過謙,在下只是僥幸來了靈感而已。如果論真才實學(xué),在下未必是公主的對手。其實文無第一,在下希望有機會可以和公主……”
“切~”
柳云歌的話還沒說完,場內(nèi)就傳出了一個嗤笑聲。這么大的聲音,說不是故意的都沒人信。
柳云歌看到云熙的第一眼就驚為天人,所以才會在最后出場,以此引得云熙的注意。哪知正想找機會和云熙交談一番,卻被人打斷了,不由得有些不喜。
封子期吊兒郎當(dāng)?shù)淖谧簧希樕蠞M是揶揄的表情。雖沒有說什么,但所有人都看得出來,封子期似乎對柳云歌很是不屑。
“不知這位公子如何稱呼?”
“不敢當(dāng)不敢當(dāng),長豐縣侯之子封子期,一個二世祖罷了!”
雖然嘴上說著不敢當(dāng),但是封子期卻連起身的意思都沒有。所有人都不知道這個混不吝要做什么,但有些人是沒辦法出聲阻止,有些人則是幸災(zāi)樂禍準(zhǔn)備看熱鬧。
要說場內(nèi)最淡定的就是云熙了,只見她淡淡一笑,整個人都輕松了下來。有封子期在,應(yīng)該沒問題了。
“長豐縣侯?你是封將軍之子?”
“沒想到我爹名聲這么大,見笑見笑。和我爹比起來,我簡直是有辱門楣啊!”
“封公子過謙了!雖然在下很敬重封將軍,但我仍舊要問一句,公子剛才何故發(fā)笑?”
封子期旁若無人的喝了一杯酒,然后仰頭說道:“沒什么,只是剛剛我兆國的長公主只是說了一句謙虛的話,你竟然真覺得自己就贏了,所以我才會忍不住笑出聲來。”
柳云歌的眼睛瞇了起來,這是赤裸裸的打臉啊。看封子期一副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樱睦飦淼淖孕藕妥约赫f這一番話,難道他覺得自己能夠扳回一城?
“既然封公子如此說,那必定是有更好的佳作了?不如讓我等領(lǐng)略一番!”
“領(lǐng)略不敢當(dāng),只是以前和長公主學(xué)了些皮毛。我沒和別人比試過,所以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水平,不過你剛剛讀的那幾句,確實沒有長公主平時讀的好聽!”
包括兆國的很多官員在內(nèi),所有人都不可置信的看向了封子期。這是個傻子吧,詩作是用好聽和不好聽來形容的么?
“你和云熙公主學(xué)過作詩?你是她的學(xué)生?”
“什么學(xué)生,就是給公主做過幾天的伴讀書童!”
“書童?你不是侯府的少爺么?”
“我愿意當(dāng)書童不行么?用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