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聽見了吧,封子期已經(jīng)親口承認他打了明遠!”
云霆還沒開口,封子期已經(jīng)開口搶答道:“我說你能不能別總煩陛下,事情是我們兩個的事情,等我們辯論清楚,陛下自然會定奪。你這個樣子,跟小孩子打架打輸了回家找家長又什么區(qū)別?
行,你狀告我無故毆打你兒子是吧,我今天就告訴你原因!其一,他在我長豐縣鬧事,我作為領(lǐng)主當(dāng)然有權(quán)利干涉。其二,他在明知道我伯爵的身份之后,還要仗著你梁家的威勢對我動手。
請問梁大人,我是陛下親封的伯爵,你兒子雖然身份尊崇,可說白了就是個白身。一個白身公然要襲擊一個大兆國的伯爵,我還手有錯么?”
梁中仁有些不知如何回答,因為封子期說的句句在理。但是梁中仁何許人也,只一會的功夫就想到了說辭。
“我承認封小爵爺說的在理,可也要看事情的本質(zhì)吧!我兒說要動手,不還是你橫加阻攔我們梁家和蘇家的家事……”
“那我再請問梁大人,我如何阻攔你們的家事了?”
封子期寸步不讓,直接抵近了梁中仁,眼神更是直愣愣的看著他。
“封爵爺不要明知故問,那蘇巧云是蘇家之女,又與我梁家有婚約,我們?nèi)死硭鶓?yīng)當(dāng)吧?”
“呸~”
封子期一點沒慣著,直接噴了梁中仁一臉,還不等他發(fā)作,封子期已經(jīng)拽住了他的胡子。
“胡子倒是挺長,可惜一把年紀活到狗身上去了。我再問你,不管你什么理由,當(dāng)街對伯爵行兇是不是犯了大兆律法?
行,我封子期大度,不和你們計較這些。那我再問你,你們?nèi)ツ萌耍赖挠质悄臈l律法?巧云姑娘一家我知道,在五福巷本分做生意,你們憑什么說帶人走就帶人走?”
“我當(dāng)然有依據(jù),依照家規(guī),她既入了梁家的門就是梁家的人,當(dāng)然要守門規(guī)!”
“門規(guī)?可笑!我聽聞巧云姑娘和你家的小公子有婚約,可是她還沒上轎你家的小公子就嗝屁了。請問,連堂都沒拜過,你怎么就說巧云姑娘是你家的人了?
還有,我聽說這樁婚姻本來就是你們強迫巧云姑娘的,不然誰會愿意嫁給一個說不上哪天就死掉的病秧子。
再有,你口口聲聲說家規(guī),我不知道你的家規(guī)是什么樣的,所有人都不知道,但是大家卻都知道大兆的律法。
巧云姑娘沒有觸犯任何一條律法,連官府都沒理由拿她,你就憑一個莫須有的家規(guī)就能凌駕于律法之上么?
我最后再問你,是你的家規(guī)大呢,還是大兆的律法大呢?”
“這,這……”
封子期連緩口氣的機會都不給梁中仁,直把他說的連連后退,到最后更不知道如何回答。
“我還真沒說錯,你一把年紀都活到狗身上了。”
封子期說完用力一扯,直接揪下了一縷白色的胡須,疼的梁中仁呲牙咧嘴。
“豎子無禮!”
“我今天還真特么就要無禮了,你個老不知恥的,你個目無王法的。我不僅要打你兒子,我今天還要連你一起打,真真是氣死我了!”
“胡鬧!”
云霆大喝一聲,朝堂上頓時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