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莫,你對詩詞一道理解的最為通透,這首詞當真是出自一個年輕人之手?”
莫翁捋了捋胡須,似乎還沒有從那首詞的意境中回過神來,過了許久才幽幽的開口道:“妙啊,此詞堪稱千古佳作,無論出現在何種年代都必將大放異彩。說實話,老朽現在都不一定寫得出這樣的詞。
不過,我觀此人也就弱冠的年紀,必不能把女性的心理寫的如此細膩。不是老夫自夸,如果說當今世上為女子寫詞最多的人,非老夫莫屬。可我,寫不出來……”
南靖的隊伍里,剛剛還在思索的女子,此時也盯著封子期的方向看了幾眼,要說這首詞,對女性的殺傷力才是最大的。
“皇兄,這就是上次在大兆把你打敗的封子期么?”
柳云歌沒有隱瞞,而是點了點頭道:“就是他!此人看似放浪形骸,說話也不怎么好聽,但詩詞卻寫的極好。這次如果想拿到前三甲,必定繞不過此人。”
“想不到皇兄對他的評價如此高!誒?皇兄這一首寫的絕妙啊,想來今日必能為我南靖掙些顏面。”
“哈哈,這詩會畢竟是在我南靖舉辦,父皇又坐在上首,說不得要張揚一次了。”
柳云歌說著已經站起了身,隨即大跨步的走向了石臺。
“在下南靖柳云歌,既然各位如此低調,那就由在下為大家拋磚引玉,獻丑了!”
柳云歌沒有絲毫停歇,直接揮毫潑墨,不多時,柳云歌便沖著周圍拱了拱手,隨即走下了石臺。
柳云歌說的謙虛,但他身為年輕一代中的佼佼者,大名早已傳遍九州,更是有很多人讀過他的詩。他第一個上臺,讓許多躍躍欲試的人壓下了心底的沖動。
原因無他,第一個上臺的人無疑是給底下的人安了一個門檻,而柳云歌這個門檻不可謂不高。明知不如柳云歌還要上臺,那不是勇氣可嘉,是自取其辱。
兩個大家看了柳云歌的新作也是頻頻點頭,看樣子這幅作品完成的極好。柳云歌下臺之后的好長一段時間內都沒有人再上去,反而是有很多人把寫好的手稿呈上,由兩位大家評判。
兩人時而點頭、時而搖頭、時而閉目沉思……待用過午膳之后,越來越多的人開始起身,詩詞也被一篇一篇的呈了上去。
兩人看的速度也開始加快,因為好的詩詞要么前面出現,要么等到最后出手,夾在中間的這些雖然也有幾篇不錯的,但相較上午呈上來的那些卻差了不是一星半點。
大兆的眾人也都已經準備妥當,除了封子期。此時的封子期,竟直接靠在了身后的樹上呼呼大睡起來。要說這午飯一吃完就來了困意,眼皮子直打架。俗話說中午不睡下午遭罪,反正還有半天的時間,封子期倒是也不著急。
“臭封子期,都這時候了還想著睡覺,虧他還能睡得著。”
“云昭妹妹不要打擾他,封公子當是胸有成竹,所以才敢如此。剩下的人不多了,看樣子都在等著最后的角逐。兩位公子,不知是你們先來還是本宮先來?”
“公主千金之軀,當然是由我等去打個先鋒。林某不才,也想登上這石臺一試。”
林文翰說完向著石臺走去,另外幾國的代表看到這一幕,知道好戲要開始了,隨即也有幾個人起身向石臺走去。
“有趣有趣,好戲才剛剛開始,不知道他們的詩詞能不能比得過四皇子!”
“幾家都是有備而來,想來不會相差太多,我倒是對那個封子期有些期待。看他睡的舒坦,想來是對自己的詩詞極有信心了!”
兩個老頭笑瞇瞇的看向石臺上的幾人,都期待著這些人可以寫出什么驚世之作來。
靖皇的注意力也被吸引了過去,無聊了大半天,終于要到精彩的橋段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