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知道,但是現在這么亂難免會有所誤傷。葫蘆娃,軟柿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做的事。我可是削了武安一根手指,你們說我該如何懲罰你們呢?”
“封子期,你別亂來,這里可是京城,天子腳下。事情真鬧大了,你的長豐縣怕是都保不住。”
“呦呵,還威脅我。也罷,我不動你們,但是武英可是賠了我五千兩的損失費,你們什么時候把銀子送過來?”
“五千兩,做你的春秋大夢!”
“那還談個屁,方才剛好在瑤箏胡娘的房里憋了一肚子火,就麻煩二位幫我泄泄火了。”
“你你你,你要干嘛?嗷~”
胡寶生剛欲轉身開溜,就感覺后身傳來火辣辣的痛感,頓時疼的瞪大了眼睛。
完了完了,這次的感覺比前兩次都要猛烈,估計幾個月都不敢用力拉屎了。
胡寶生翻著白眼倒在了地上,心中只閃過一個念頭。變態,這封子期就是一個變態。
哪知封子期并未停手,又是梆梆幾腳甩了過來,疼的胡寶生冷汗直流,不住的尖叫,雙手更是死命的捂著自己的屁股。
“你個小猴崽子,天天上躥下跳的,真以為躲起來就沒事了?我告訴你,識相的就把銀子給我送到鋪子上,否則我見你一次爆你一次。
你特么聽著沒,聽著沒,聽著沒?”
“聽到了聽到了,明天就送,明天就送!”
胡寶生有氣無力的躺在地上,已經委屈的哭了出來。我就看個熱鬧,我招誰惹誰了我。你個封子期不問青紅皂白,逮著一個地方猛踢,不用想也知道,這幾天肯定又要夾著走路了。
阮玉郎已經看得呆立當場,殘暴,太殘暴了,只是看著就感覺脊背發寒。哪知此時封子期卻突然轉頭看向了他,這讓他最后的一點堅持也化為烏有。
“我賠,我賠,明日就差人送到你鋪子上!”
“賠是一定要賠的,不過好兄弟當然要有難同當,要不以后怎么在圈子里混,你說是這么個理吧?”
阮玉郎可沒有胡寶生的身手,胡寶生尚且如此,他哪有還手之力?
哪知他剛轉過身開溜便被封子期一腳踢倒在地。未等他爬起,封子期已經豎起腳尖,只是零點零一秒鐘的時間便鎖定了目標,隨即一個大力的抽射,正中十環。
“嗷~”
兩個難兄難弟蜷縮成一團,不住的翻著白眼。圍觀的人都不自覺的后退了兩步。這封子期怕不是以前受氣受多了,心理開始扭曲了?
看到封子期轉頭看向他們,所有人都趕緊抱拳示意。
“封兄好腳法。你隨意,我們只是路過!”
“見笑見笑!鐘鵬兄,可用在下幫忙?”
“不用,打的正起勁呢!”
封子期攤了攤手,做慣了任務的他對這種打鬧突然間就沒了興趣。就在這時,瑤箏的房間內卻傳出了琴音,瑤箏那婉轉動人的聲音也隨之傳出。
“尋尋覓覓,冷冷清清,凄凄慘慘戚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