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將軍勿惱,別忘了武將軍交代過你不能露面。就算你想出氣,兄弟們幫你想辦法便是。這京城里,想收拾一個封子期再簡單不過了。”
“那你現(xiàn)在帶人過去,給我狠狠揍他一頓。”
胡寶生頓時菊花一緊,他到現(xiàn)在都沒好利索呢,怎么敢再到封子期面前得瑟。再看阮玉郎幾人,更是沒有一個人搭話,他們可不想變成胡寶生那樣,據(jù)說解便都很是煎熬。
“少將軍,我們也算是多年的交情了。我和你說實話,以前我們小,這種事怎么搞都行,但是現(xiàn)在我們絕對不適合露面。”
武安知道,他們不能再像以前一樣,犯任何錯都可以用一句不懂事來揭過。現(xiàn)在的他們,已經(jīng)慢慢的接觸朝堂,可能不久之后就要入朝為官。
思索了片刻,武安才陰冷的說道:“那就黑白兩道都找人過來,我就不信一個鄉(xiāng)巴佬,還沒人治的了他了!”
兩間鋪面一面是供應(yīng)百姓的店鋪,此時已經(jīng)擠滿了人,另一面則是供應(yīng)京城貴婦小姐的,人數(shù)并不是很多。其實兩邊的區(qū)別除了香皂外形上好看一些,就是多了一個雕刻的木匣。但封子期知道,真正賺大錢的就是這一小波人。
要說云昭辦事能力還挺強(qiáng)的,帶來了不少各府的小姐,這么看給她一成利潤好像也不虧。
就在這時,遠(yuǎn)處幾個官差模樣的人走了過來。封子期只是抬眼看了一下又靠在了椅子上。
“幾位官爺也是來買香皂的?”
聽到聲音,幾人轉(zhuǎn)過頭來,看到封子期大咧咧的坐在那,為首之人面色變得有些不好看。要知道這臨安街上哪個商鋪的老板見了他不是點頭哈腰的,這個愣頭青竟然鳥都不鳥他?
“本官是臨安署的人,負(fù)責(zé)整個臨安街的商鋪!”
“哦,失敬失敬!”封子期微微拱了拱手,但還是沒有起身的意思。臨安署說白了就是分管這片的工商部門,他又沒做什么違法經(jīng)營的事。再說,一個芝麻大的小官還不值得他一個爵爺起身寒暄。
“我們接到百姓投訴,有人說你竟然敢拿陛下和長公主的名聲在鬧市宣揚,還說你商鋪里的商品涉嫌造假,來路不正,我們要帶一些商品回去驗查。在驗查結(jié)果沒有出來之前,店鋪不得營業(yè)。”
躲在一旁看熱鬧的幾人都笑瞇瞇的看著這邊,武安的嘴角更是勾起了一抹不屑。
“我看這窩囊廢怎么解決?聽說他在京城根本就沒有什么人脈,就算是他子爵的身份也絲毫沒有作用。”
“少將軍,別說是他一個小小的子爵,在這京城里誰不賣我們幾家的面子?我估計他封子期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哈哈!”
封子期有些詫異的看向來人,管理臨安街卻不知道他店鋪的底細(xì),這個官是怎么當(dāng)?shù)摹?/p>
“你確定你要關(guān)我的店?”這一次封子期終于坐直了身子!
“你可知道,我是長豐縣的子爵?”
“有人舉報我們就要查,別說你一個小小的子爵,就是皇親國戚也要遵紀(jì)守法!”
來人撇撇嘴,還想拿身份壓他?還子爵?知道他背后的都是什么人么?那是在京城跺一腳都要抖三抖的人物。兩相對比,得罪一個子爵似乎也不是什么大事!
封子期沖來人豎了一根大拇指,很是認(rèn)真的說道:“好官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