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倒是沒有,誤信傳言罷了!”
“這個我可以作證!”
祝大郎沉思了半天,終于是開口說話了。
“封兄,我不知道你為何從邊關回來之后就不和我們聯系了,但是我們是從小玩到大的朋友。”
祝大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本來我們和京城所有的官宦子弟一樣,但不知從何時起,坊間開始流傳出了你窩囊廢和紈绔的名頭。
自那之后,越來越多的人開始遠離我們,也不再和我們一起玩。到最后,所有人都相信了這個傳言。
我們是愛喝酒,是愛去勾欄酒肆聽曲,可是這京城的公子哥又有哪個不去的呢?
我今日之所以出來力挺你,正是因為我自小就了解你的為人。那些傳聞肯定是有人有意為之,就是想毀你的名聲來著。
以前我們出去瀟灑,你總是搶著付錢,就算是欠了銀兩都不和我們說。是,我們家底沒有你們侯府多,可是你還是把我們當兄弟。有人欺負我們,拿我們打趣,你也是第一個站出來出頭。
所以這一杯,我祝大敬你。我就知道你封子期不是窩囊廢,踏馬的,我看以后誰還敢說你窩囊廢!”
祝大說完,直接二兩酒下肚。剛才的一番話不可謂不掏心,就連封子期都很是觸動。
“祝兄,以前的事都過去了,以后我不會再讓我的兄弟受一點委屈,尤其是因為我封子期。
你們待我封子期好,我封子期也待你們好。不管是從前還是以后,我們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封子期同樣把酒喝光,然后又斟滿了一杯。
“我沒什么朋友,但是今晚我有了!我之所以不找你們,是因為在邊關的時候腦袋受了些傷,很多事都忘了!”
“怪不得你連我們幾個都不認得了,我叫祝天勇,大家都喊我大朗。至于這二位,陸景川、洪甫,都是和我們打小玩到大的!”
封子期一一和幾人見禮,隨即心中冒出了一個想法。
“各位兄弟,我剛剛說的有福同享絕不是一句空話!我這里有一發財之計,不知道各位有沒有興趣?”
“發財之計?封兄是想經商?”
“我不是一直都在經商么!只是想帶著大家一起賺錢而已!”
“可是封兄,經商畢竟不是正道,何不謀個差事?以封兄的才華和武藝,不見得就不能重現長豐侯府往日輝煌!”
“屁,我就信奉一句話,有錢能是鬼推磨!沒錢怎么喝燒刀子吃火鍋,沒錢你看看這兩個姑娘會不會正眼瞧你!你還想喝花酒逛窯子,你想屁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