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有意義。”一直旁聽的云知閑忽然插嘴,“西門前輩能辦的事,說不定別人也能辦?!?/p>
“就算冷堂主辦不了,這不還有小弟我嗎?我對這三百萬兩的生意也挺感興趣,張兄不妨說出來聽聽?!?/p>
他這話聽著像是要搶生意,但冷秋魂只是緊盯著張嘯林,并未出言反對。
白送的好處雖誘人,但不弄清底細(xì),終究難以讓人安心。
掛著“張嘯林”面孔的楚留香一聽云知閑開口,便知不妙。
這小子分明是存心搗亂。
他只好遮掩道:“此事關(guān)乎幾百萬兩銀子,自然非同小可,不見到西門前輩,在下無可奉告?!?/p>
冷秋魂猶豫片刻,終究放不下那巨大利益的誘惑:“張兄就不能等家?guī)熁貋???/p>
張嘯林嘆道:“時(shí)機(jī)稍縱即逝,豈容久等,不知令師是否留下去向,我們立即去尋他回來,或許還來得及。”
冷秋魂眼睛一亮:“家?guī)熍R行前,確實(shí)留下過一封書信?!?/p>
張嘯林大喜:“書信在何處?”
冷秋魂站起身來,拉起張嘯林就往外走:“在我?guī)熓迥抢?,我們這就去找他。”
見二人動(dòng)身離開,沒人理會(huì)自己,云知閑只好慢悠悠地跟了上去。
冷秋魂口中的師叔,是號(hào)稱“立地追魂手”的楊松,乃朱砂門碩果僅存的長老,與西門千交情極深,甚至常年同住一院。
“兩個(gè)單身老男人,還一直住在一起,嘖嘖,這都沒人多想,是古人太單純,還是我思想太不純潔了?”云知閑跟在后面,忍不住胡思亂想。
不多時(shí),三人來到一條整潔安靜的街道。
冷秋魂帶著張嘯林走進(jìn)左邊第二棟院子,大門虛掩,院內(nèi)一片寂靜,仿佛空無一人。
此時(shí)已是黃昏,天色漸暗,屋內(nèi)卻未點(diǎn)燈。
“這屋里沒有下人嗎?”張嘯林不禁問道。
冷秋魂回答:“楊師叔睡得早,家?guī)熡植辉?,他們晚上常?huì)悄悄溜出去?!?/p>
“那丫鬟仆婦呢?”
“這里從沒有過女眷。”
這話恰好被剛進(jìn)門的云知閑聽見,他忍不住追問:“難道你師父和師叔都不喜歡女人?”
冷秋魂回頭冷冷瞪了他一眼:“家?guī)熜闹性缬袣w屬,自然看不上別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