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冰雁瞧了他一眼:“她可是胡鐵花未來的岳母。”
“是能讓胡鐵花神魂顛倒的岳母。”云知閑重點(diǎn)提道,“算起來還是便宜你了。”
楚留香嘆了嘆,道:“云兄你的餿主意是否能少出一些,我怎么可能去做這種事。”
“那真是太可惜了。”云知閑面露遺憾,仿佛真為錯(cuò)過這場好戲而惋惜。
“一點(diǎn)都不可惜。”姬冰雁突然笑了笑,“楚留香雖然做不出這種事,但你可以,這主意一點(diǎn)也不餿。”
楚留香眼前一亮,撫掌笑道:“不錯(cuò)不錯(cuò),既然是你自己出的主意,合該你自己去才對,方才那王妃看你的眼神便與眾不同,有你出馬,定能馬到成功。”
云知閑摸著腦袋,打起哈哈:“開個(gè)玩笑,我怎么會(huì)讓朋友去做這種事,我可也是正人君子來著。”
這話二人自然只當(dāng)個(gè)笑話聽。
卻見云知閑忽然神色一肅,正色問道:“不過她剛才看我的眼神真的有所不同嗎?”
楚留香點(diǎn)點(diǎn)頭:“的確不同,變化雖然細(xì)微,但逃不過我的眼睛。”
云知閑不由沉默起來,二人見他如此,便知他又想到了什么,不再打擾。
此時(shí),龜茲王與眾人飲過幾杯后,胡鐵花突然問起:“吳兄,其他人呢?為何一個(gè)不見?”
吳青天嘆道:“杜兄已經(jīng)含憤而去,司徒兄也不知去了哪里,王兄對此并無興趣,怎么也不肯來。”
龜茲王冷哼一聲,顯然對這三人的缺席頗為不滿。
“他們不來也罷,小王求才若渴,本是誠心相待,誰想他們竟是如此無禮。”
他又看向云知閑幾人,臉上重新掛上笑容。
“不過有幾位在,他們走了也無妨,既然現(xiàn)在都是一家人了,小王有幾句話,想說與幾位聽聽,還望諸位聽后能為小王保守秘密。”
來了,楚留香幾人心中如明鏡一般,知道龜茲王必然有事要拜托自己幾人去辦。
現(xiàn)在婚事既已定下,自然也到了新郎家里出力的時(shí)候了。
吳家兄弟已搶先做了那拋磚引玉之人。
“王爺有事只管說來,我兄弟二人絕不推辭。”
他們既已應(yīng)承,楚留香幾人就更不好推脫了。
龜茲王熱烈的目光落到他們身上。
云知閑放下酒杯,微笑道:“王爺若是要讓我們再多娶一位公主,我們絕不推辭。”
琵琶公主聞言臉上一紅,忍不住多看了云知閑幾眼,方才低下頭去,眼中似有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