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紅冷哼一聲:“沒有。”
吳菊軒面色微變:“以紅兄的劍法,怎會失手?莫非那昏王早已躲藏起來?”
一點紅‘嗯’了一聲。
敏將軍、洪相公聞言,皆長嘆起來。
吳菊軒卻淡然一笑:“無礙,反正連云兄都加入了我們,他的首級遲早也是我們的囊中之物。”
云知閑悠然接話:“那是自然,有我出馬,連石觀音都望風(fēng)而逃,區(qū)區(qū)一個小王,何足掛齒。”
見他口氣如此之大,洪相公與敏將軍皆哈哈笑了兩聲,以掩飾不屑。
楚留香與姬冰雁也不由暗自搖頭,云知閑這信口開河的毛病,到哪兒都改不了。
唯有吳菊軒面色不改,依然笑道:“云兄的本事自然小弟自然是相信的,不過這兩位又是何人?”
他目光轉(zhuǎn)向扮作駝子與麻子的楚留香與姬冰雁。
楚留香立刻低頭,顫聲道:“小、小的只是那昏王花錢雇來照看駱駝的,實在不知他躲到哪兒去了,求幾位大人放過我們……”
吳菊軒恍然:“原來他們是紅兄抓來審問昏王下落的,為何不在路上問個清楚?”
一點紅冷冷道:“我只會殺人,不會審人。”
吳菊軒又望向云知閑:“云兄也不擅此道?”
云知閑抱臂搖頭:“我這人心軟的很,刑訊逼供這種殘忍的事我不要說做,連看也看不得的”
吳菊軒點頭道:“看得出來,云兄的確仁慈,不像會動殺念的。”
云知閑拊掌笑道:“是吧?吳兄果然懂我,我可是個實打?qū)嵉暮萌恕!?/p>
一旁的紅衣少女忽然嬌笑出聲:“既然公子是好人,這兩人又與昏王無關(guān),不如放了他們吧。”
一點紅看向吳菊軒:“她是誰?”
吳菊軒微笑著介紹:“這是賤內(nèi),長孫紅。”
一點紅微微一怔:“她是你的妻子?”
長孫紅掩嘴笑了起來:“是不是不太像?別人都說他是一朵鮮花插在了”
她沒有說完,但云知閑很流暢地替她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