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標(biāo)致的美人,這一打扮更是美艷了。”
眾人目光才憤憤轉(zhuǎn)向了文琪晚。
家中姑娘長成后,每一場出席的宴會便是展示自己的絕好時機,所有文琪晚才會如此盛裝出席。
她享受著眾人奉承,卻在瞥見久南彧那鷹一般陰郁的眼神后又頓時緊張起來。
待她應(yīng)付完這些顯貴之家的夫人小姐后,她本想離開,卻忽然被久南彧叫住。
“文大小姐,請等一下。”
眾人又紛紛看向他們,不明所以。
文吟瓊晚也看向他,見他眼神又是暗沉如墨,面色冷峻,便知道他大概又是不大高興了。
久南彧走上前去,看向文琪晚的袖子。
“我本在奇怪為何從未見過我的妻子帶上東珠,沒想帶竟是你偷去了。”
眾人嘩然,文琪晚頓時只覺被羞辱一般,立馬反駁起來。
“你有什么證據(jù)說我是偷的!這是妹妹送給我的!”
文大人頓覺事情不妙,便想推著久南彧和文吟瓊晚二人落座。
卻不料久南彧卻只掃了他一眼,冷冷道:“別碰我。”
文大人愣在原地,尷尬地縮了縮手。
“賢婿,你說你這是何必。”
久南彧卻不顧及這些凡人所謂的體面,直言道:“我的主聘禮本是給妻子的,被你拿去倒像是有理了一樣,怎么,嫡女是這個德行?”
文琪晚羞愧難當(dāng),手里死死攥著那東珠簪子,眼眶中憋著一滴淚。
“現(xiàn)在,還回來吧。”久南彧伸出手去,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交出去,猶如當(dāng)場承認(rèn)她是偷竊一般,不交出去,這場鬧劇就要一直僵持著。
文琪晚左右為難。
這時文大人站到文琪晚的身邊,將那東珠簪子從她手中接過。
起先她本不愿,可奈何父親力氣更大,直接掰開了她的手將簪子放回了久南彧的手中。
文大人看了一眼久南彧身后躲著的文吟瓊晚,嘆道:“瓊晚,這本是文家的席面,你們這樣來鬧真是讓父親失望。”
文吟瓊晚這時也后悔起來,她本無意讓父親丟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