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到誰了,讓人送些銀子過去便是,倒是你,受驚了吧,晚上可要喝些安神湯了。”
話音剛落,門口就傳來一聲通傳:“夫人,長街中有人傳來消息,說二小姐被撞的昏迷不醒。”
文夫人一愣,又看了看懷中哭泣的文琪晚,便也什么都明白了。
她拍了拍文琪晚的背,隨后又和安慰了一番:“誰也不會說是你做的,別怕,至于那個馬夫,娘也會幫你料理了。”
文琪晚這才滿意的點點頭。
她從小就是這樣,在別人面前如何趾高氣揚,在母親面前只要稍稍撒撒嬌便什么都有了。
長街醫(yī)館中。
郎中剛將文吟瓊晚的頭包扎好時,久南彧和左羽便趕來了。
見她頭上纏著的一圈繃帶時,他的眼神都暗沉了下來,臉色也是十分陰郁,整個屋子都像是在一瞬間冷了幾分下來。
郎中處理好后便將寫好的藥方交到了左羽手中,隨后趕緊溜出了這個壓抑的房間。
見久南彧的臉色,文吟瓊晚也知道他這是生氣了。
她顫巍巍地將懷中包好的糖葫蘆遞給久南彧,努力擠出一絲笑容:“給你的,很甜。”
久南彧卻遲遲沒接,反而氣惱地說道:“你知不知道馬車時能撞死人的?為什么到現(xiàn)在卻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你別生氣啊。”文吟瓊晚心里又畏懼起來。
正想收回手時,卻忽然被久南彧握住。
久南彧失去過一次文吟瓊,如今更不想再失去一次,若她身死后,他難道又要再尋她一世嗎?
想著這些,他便心中刺痛起來,握住文吟瓊晚的手也逐漸用力起來。
直到文吟瓊晚喊疼后他才后知后覺的松開。
他看著文吟瓊晚,隨后沉聲問道:“為什么絲毫不知珍惜自己?”
明知亂跑進茶樓會被主母責打,她還是要去,明知剛剛是死里逃生,卻還是沒露出一絲后怕。
文吟瓊晚這時卻沒有再笑,而是小聲說道:“我是想給你吃點好吃的而已,我怎知會有這種飛來橫禍。”
“你以后該讓左羽護著你。”
“我才不要,我不喜歡左羽,也不喜歡你。”文吟瓊晚也有些氣惱了,將糖葫蘆甩在桌上,自己鉆到被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