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有什么事?”
文夫人尷尬賠笑,隨后將人引進殿內。
眾人也都紛紛議論起來,卻只有墨夫人好生好氣的開口問道:“瓊晚,你的傷沒事了吧?”
文吟瓊晚有些意外。
墨顏的母親平時對她愛搭不理的,怎的今日就這么關心?
久南彧卻代她開口道:“勞煩各位長輩掛心了,家中秘藥,恰好能快速愈合傷口罷了。”
隨后他又盯向文夫人,眼神寒厲竟讓文夫人都打了個寒顫。
“我夫人年幼性子軟,若被人欺負,我定是要討回來的,便叫人絞死了馬夫。”
眾人駭然。
眾人驚詫,卻又覺得合乎情理。
早就聽聞這久南彧一聲不響的成了皇帝的新貴便是知道他是個有主意的人。
高官之中,又有幾個人是心慈手軟的?
更何況那馬夫撞人,甚是兇險,他為夫人討回公道也是自然。
可與眾人不同的是,文夫人像是被人擊中了一般頂在原地,臉色發百還打著寒顫,只見都顫抖起來,扶著一旁的家仆才稍稍站定了些。
眾人還以為她是聽不得這些血腥的,被一時嚇住了而已。
可只有她知道久南彧是什么意思。
馬夫明明是她安排的人絞殺的,如今久南彧這樣說,他是全部都知道了所有來提點她來了?
文夫人坐在一旁,借著飲茶緩緩精神。
這時,文琪晚和文大人走到廳前。
文琪晚今日也算是盛裝出席,本以為文吟瓊晚的傷勢嚴重,應是來不了壽宴了。
早知道她來,她便不戴那新做好的東珠簪子了。
見到久南彧竟也在她身邊,文琪晚便慌忙地將頭上的東珠簪子娶了下來。
墨夫人見她來了,甚是歡喜,忙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