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木楠雄。”
“齊木君,拜托你幫我將甜點(diǎn)送去給弟弟妹妹,我得先送三郎爺爺回家,他家住的有些遠(yuǎn)。”
“這……”
“拜托了。”灶門炭治郎再一次將和菓子塞進(jìn)了齊木楠雄手里。
齊木楠雄抱著和菓子站在原地,怔怔地看著兩人的背影越來越遠(yuǎn),最終無奈地嘆了口氣,順著灶門炭治郎所指的方向去往灶門家。
夕陽西下的時(shí)候,炭治郎才姍姍歸來。
他的手上拎著一條半米長的肉干,臉上帶著明媚的笑容,見到自己的母親便興奮地跑過去和她炫耀。
“媽媽,三郎爺爺要找我訂購一大桶炭,這是他給我的預(yù)付款!”
“炭治郎最能干了。”炭治郎的母親溫柔地抬手撫摸他的頭。
炭治郎笑得更開心了,他一眼便注意到坐在桌邊的齊木楠雄,興奮地朝他跑了過去:“楠雄,你還沒走啊!”
“我本來想走的……”齊木楠雄下意識(shí)看向炭治郎的母親。
溫柔的女人微笑著,和女兒一起進(jìn)入廚房將熱騰騰的紅豆湯端了出來,笑著說:“因?yàn)槭翘恐卫傻呐笥眩谶@里很少能交到同齡的朋友,所以就拜托齊木君多留一下。”
齊木楠雄默默“嗯”了聲,手捧著暖融融的紅豆湯有些靦腆,他其實(shí)是為了好喝的紅豆湯留下來的。
夜幕降臨,暖黃色的燭光映照下,整個(gè)灶門一家其樂融融。
鬼舞辻無慘不知何時(shí)已到了院外,他如同小賊一樣躲在石頭后,小心翼翼地窺伺著普通人的幸福。
為什么——
盯著齊木楠雄一勺勺喝掉紅豆湯,無慘的表情越來越猙獰了。
明明他送的糖果最昂貴、最香甜,明明他給了齊木楠雄不少的甜點(diǎn),為什么對(duì)方就是不肯吃一口?
那種簡陋的、惡心人的東西有什么好喝的!
“誒?”灶門炭治郎有些疑惑地回頭看向門外,聳了聳鼻子說:“外面好像有人。”
【滾。】
灶門炭治郎很快又是一怔,他揉了揉自己的鼻子懊惱:“好像又沒人了。糟糕,我好像感冒了,鼻子今天總聞錯(cuò)。”
“你的鼻子很靈嗎?”趕走無慘后,齊木楠雄也有些好奇地開始觀察炭治郎。
炭治郎自信滿滿:“很靈,我能聞到每個(gè)人的氣味兒!”
說著,炭治郎宛如狗狗一般湊近齊木楠雄,輕輕在他的身上嗅聞,又慢慢嗅聞到了他白皙的頸部。
齊木楠雄身體僵硬,一動(dòng)都不敢動(dòng)。
炭治郎抬起頭,說話時(shí)的吐息都灼熱地?fù)錇⒃邶R木楠雄的脖頸上,語氣興奮又好奇:“楠雄的身上有兩種味道,很特別哦!”
齊木楠雄的身體朝后仰了仰,頸部白皙的皮膚泛起淡淡的櫻粉色,“別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