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硯拒絕了:“此地銀糧干系重大,不可有絲毫損失,唯有托付老虎兄,我才能安心。”
陳老虎感動得當即拍胸脯:“硯老爺放心,有我陳老虎在,別人休想動這錢糧的主意!”
陳硯對陳老虎拱手:“此地就拜托給老虎兄了!”
陳老虎虎目圓瞪,恨不能當場打死幾個小賊給陳硯看。
跟在陳硯身后的薛正見此,問道:“調虎離山?”
“小心使得萬年船。”
此時的陳硯絲毫沒有剛剛被賈三少拍馬屁拍迷糊了的樣,眼中多了些警惕。
自他來松奉,還沒一人請他吃過飯。
既然對方已經將戲臺搭好了,他若不配合,這場戲就唱不下去。
至于對方想干什么,那只有到了地兒才知道。
“薛侍衛,今晚本官的命可就系在你身上了。”
陳硯鄭重道。
薛正:“……”
看來他要調動手下的人陪陳大人走這一遭了。
陳硯將官服穿上后,去找了李滿福。
那賈三少雖猖狂,下手還是有分寸的,砍李滿福用的是刀背,當時看著兇險,坐著歇會兒后李滿福已經好多了。
陳硯細細叮囑他今晚讓人盯緊錢糧后,這才上了馬車去赴鴻門宴。
薛正和齊耀祖則是坐在車轅上,趕著馬車跟隨賈三少的隊伍進了府城。
賈三少依舊騎著他的高頭大馬,隨從們在前面驅趕沿途百姓。
至于那位手被剁了的隨從,此時已疼暈過去,由其中一名隨從背著。
馬車里的陳硯閉目養神,察覺坐在車轅上的薛正離開片刻后又歸來,他也沒開口詢問。
如此搖搖晃晃一個多時辰,馬車終于停了。
車簾被撩開,薛正:“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