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還能這樣?!
旋即就是一陣狂喜,恨不能仰天大笑。
他們若是將這五位主考的文章讀透,自能知曉幾人的喜好,到時就可投其所好,如此就比其他考生強了許多。
四人先將那五位可能得考官文章都圈出來,一篇篇背完,再進行一番討論。
待做完這些,魯策和徐彰就開始分別模仿五人的文風做文章。
與兩人相反,陳硯和李景明只學了他們的思想,并不改變自己文風。
到了此時,陳硯和李景明二人文風已成熟,貿然改變實在冒險,倒不如傾盡自己所長。
鄉試于八月在鎮江府貢院舉行。
六月底,陳硯等一行人就去了鎮江府。
果不其然,客棧均以漲價,客房更是一房難求,就連那農家小院也難找。
好在陳硯此前在鎮江府住了些日子,早早就與此前住的客棧掌柜定下了房間。
只是掏銀子時,陳硯狠狠肉疼了。
鄉試考完,他的錢袋子又要空了。
與他相比,李景明就要窘迫些。
陳硯好歹住的是看得過眼的房間,李景明卻要了一間柴房。
徐彰讓李景明與他一同住,被李景明推辭了。
魯策皺眉想要再勸,卻被陳硯攔住了。
李景明出身貧寒,自有一股傲氣,并不愿接受施舍,他們何必強迫。
七月中的鎮江府極熱,光坐著就是一身汗。
陳硯寫一會兒文章就要去洗把臉,以防汗暈染了墨字。
房外傳來陣陣嘈雜,陳硯倒是不甚在意。
鄉試之前,士子云集,自是要辦各種詩會,行那文雅之事。
這一個月以來,不少士子靠此揚了才名。
既要舉辦詩會等,士子們總要聚集,食肆、茶肆等,均是他們談笑風生之地,就連他們這家客棧的大堂,也時常有士子聚集,或吟詩作對,或談論朝事。
只是今日不同,魯策和李景明一行三人激動地敲開陳硯的門,道:“主副考官們到了,一會兒就要入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