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硯老爺,我來替你!”
忠義堂內的海寇聞言,立刻大聲道:“只可陳大人親自趟過,別人不能替!”
在松奉近一年,陳老虎早已學會了寧淮話,更聽得懂眾人的惡意,當即越發怒不可遏。
陳硯冷笑:“何須你來替,本官自有辦法對付這刀山火海。”
忠義堂內響起眾人毫不掩飾的嘲笑聲。
趙驅更是笑得輕蔑。
這刀山火海可是他特意拿來招待陳大人的,他倒要看看這位陳大人能如何過。
“陳大人過不了別勉強,乖乖離開海寇島就是。”
“陳大人是被趕到我們島上來的吧?他還能去哪兒?回松奉送死嗎?”
“陳大人如此俊朗,被你們這么欺負,我都要心疼了。”紅夫人調笑著道。
“陳大人怕是連毛都沒長齊,紅夫人也下得去手?”
此言一出,眾人紛紛看向陳硯兩腿之間,笑得更放肆。
陳硯瞇了眼,抬手指向那些笑得張狂的人,怒喝:“架炮,給本官轟了這刀山火海!”
陸中立刻回頭吩咐眾人:“架炮,轟了忠義堂!”
抬著火炮的錦衣衛們立刻忙碌起來,將兩門弗朗機炮往地上一放,便是“咚”一聲響,揚起不少塵土。
黑洞洞的兩門炮口對準忠義堂門口,錦衣衛們立刻搬來姜森的下屬早裝填好的子銃往母銃上安裝。
忠義堂內的笑聲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張張震駭驚恐的臉。
大炮的威懾力,足以讓任何一人膽寒。
趙驅也是半張著嘴,震驚得呆愣在原地,看著那些人忙碌。
這一炮轟下來,莫說什么刀山火海,就是整個忠義堂都得被壓垮。
兩炮下來,他們這些人一個也別想活!
等炮安裝好,陸中拿了火把要點火,卻被陳硯接了過去。
“既然要本官過刀山火海,這炮自是要本官點。”
陳硯舉著火把,走到弗朗機炮附近,拿著火把靠近火炮的引線。
只需再靠近一點,忠義堂與趙驅等人就能跟著刀山火海一起被炸飛。
忠義堂外面的海寇們大驚,想要上前阻攔,陳老虎一聲令下,民兵們紛紛拿起火銃,對準那些海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