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等時候,陳硯可不敢有什么反抗。
待二人發泄得差不多了,胡德運才擠到床尾,苦著臉對陳硯道:“懷遠兄,他們必會查到我頭上,我可怎么辦?”
眾人也顧不得再說其他,紛紛看向胡德運。
陳硯想要揪出背后之人,必定要將胡德運牽連其中,其罪可不小。加之胡德運得罪了不少人,一旦真被抓,怕是無法再活了。
“你并未下毒,如何能查到你頭上?”
陳硯笑著寬慰。
胡德運一愣,好像還真是。
“如此一來,豈不是放過了幕后之人?”
周既白不甘心道。
那些人又是煽動士子,又是要給懷遠下毒,怎可輕易放過。
陳硯道:“我行此險招,為的不過是轉變輿論,倒逼朝廷開海,其余都不重要,至于下毒一事,就讓其成為懸案。”
“東翁此時越是什么都不做,反倒越能給對手帶來麻煩。”
劉子吟雙眼微瞇。
今日之事,已然引起眾怒,矛頭必定指向與陳硯的仇敵。
胡門、眾多反對開海的官員,全都要被人懷疑。
當天,京中到處都在討論陳三元吐血一事。
許多人來到槐林胡同,發覺陳府大門緊閉,一絲消息也無法探聽到。
越是如此,越讓人猜忌此事與那些極力反對開海的人脫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