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虎恍然,當即道:“好,我聽硯老爺的吩咐。”
陳硯鄭重對陳老虎道:“我的安危就全系老虎兄一人了。”
如此被重托,陳老虎頓覺責任重大,心中也多了些擔憂。
“我只是個獵戶,并不知如何練兵,更未領兵打過仗,若辦不好就誤了硯老爺的大事。”
“民兵如何練,那些人就如何練。”陳硯沉聲道:“老虎兄勇猛至極,實非常人能比,只當我的護衛實在可惜,不若入行伍,若能升上去,將來也能在朝中幫我。”
陳硯仰頭看向陳老虎:“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要是咱們族里多幾個當官的,我有幫手,在朝中不就好過多了?”
這雖是勸慰陳老虎的話,也是陳硯心中所想。
正所謂朝堂無人不當官。
一個家族只靠他一人支撐,注定是會沒落的。
只有家族源源不斷的出人才,整個家族才能一直往上走。
族中如此幫扶他,他也該回報族人。
他頭一個想推出來的就是陳老虎。
陳老虎數次救他于危難,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勇,比那馮勇強十倍百倍。
只要讓他多實戰,將來或可成一員猛將。
待在他身邊當護衛,實在是埋沒了人才。
被陳硯一番忽悠,陳老虎當即收拾包袱,將火銃等收好,領著十名民兵混進府城后前往沙灘,只等天黑后坐船前往海寇島。
給薛正撐船的是李有金,有民兵認識,一番交談后就趁著夜色離開。
至于陳硯,在家睡了一天一夜。
再起床已是精神抖擻,帶著陸中等人浩浩蕩蕩地回了府城,等著暴風雨的來臨。
結果等了兩日都沒動靜。
陳硯讓陸中派人去問了,才知黃家根本沒人出來尋黃奇志。
許是那黃奇志經常出門不歸,家里人怕是還以為他去做生意了。
難得想鬧個事兒,竟還鬧不起來?
“把守著牢房的人都叫回來,讓那十名衙役和獄卒們去通報消息。”
他就不信他攪不動風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