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看一下他的情況,就當是為了過去這些年的糾纏。
江歲昭這樣說服了自己。
站在西山別墅門口,江歲昭竟然的有一種近鄉情怯感覺。
腦海中浮現出門口這條小路上,時凜臣拉著她的手對江炎說。
“江歲昭是我的妻子,出再大的事情我給她擔著。”
那是時凜臣第二次為了她反駁長輩。
時家長輩多,關系雜,身為時凜臣的妻子自然也要做到敬愛。
只是有了時凜臣這一對比,他們孩子顯得平庸。
家宴上,時凜臣將她手里的碗重重地放在盤子。
“處處說我的妻子不好,塞些你們不喜歡的東西給她。”
“當我是死人嗎?”
“江歲昭是我的妻子,誰讓她不痛快,我就讓誰不痛快!”
時凜臣重規矩,以前從不會這樣,這次事情以后,時家人再也不敢找她的麻煩。
江歲昭搖搖腦子,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越來越愛回憶以前的事情了。
別墅門口,周數和季灼淵正站在那里,一臉擔憂。
周數最先發現江歲昭的身影。
“夫人!您終于來了!”
“嫂子!”
可能是因為要走的原因,明明平時他們也是這么喊,此刻她卻有點不想聽。
但這時候糾結稱呼,實在是有點不禮貌。
“他人呢?”
季灼淵指了指封閉的大門。
“在里面,摔東西摔了半天了,我們根本勸不動。”
“到底是因為什么?他很少摔東西。”
時凜臣在外面喜怒不形于色,就算再生氣也不會到這種砸東西,發狂的程度。
周數識趣地走到一旁幫兩人把風。
季灼淵小聲將今天時家老宅發生的事情講了一遍。
江歲昭擔憂地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