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屁話只有你們信,他是擔心季奶奶知道,停了他的實驗。”
醫生急匆匆地走出來。
“時爺,季總的情況我們已經穩住了,再緩上一會應該就沒問題了。只是……”
醫生看看屋內欲言又止。
“說。”
“季總他注射的藥物是一種還在實驗階段的藥,對身體損害很大,他的身體支撐止不住這么大的藥效。”
“如果今天這個情況再出現幾次,恐怕就真的無力回天了。”
時凜臣生氣地怒視著屋內床上的季灼淵。
“我不希望聽到有人談論今天的事情。”
“我們明白。”
醫生已經撤走。
時凜臣擔心之余還不忘關心江歲昭的情況。
江歲昭拉著時凜臣的手,關切地看著他。
他回握住她的手,手心的溫度讓他感覺到安心。
梁婳恨鐵不成鋼地跺了一下腳。
“死渾蛋,都以為他過去了,誰知道他憋了一個大的。”
江歲昭知道他們幾個認識了很多年,對于彼此的事情很多。
但季灼淵是他們里面永遠最歡快的,她想不到這樣的人為什么會拿自己做實驗?
時凜臣看出江歲昭的疑惑。
“不是故意不告訴你,這事情發生的太早,那時候你還沒出現。”
江歲昭總覺得他這句話在故意反駁自己之前的話的。
梁婳靠在一邊,從自己的包里拿出煙,朝時凜臣示意。
時凜臣擺了擺手。
梁婳走到了一個距離兩人稍遠但又能聽清說話的出風口,點燃了一支煙往自己嘴里送。
吞云吐霧中,梁婳回憶起過去。
“那時候,我剛去梁家,轉到了季灼淵的班級。我倆一見如故,說是臭味相投也不為過。”
時凜臣脫下自己的外套搭在江歲昭的腿上,補充道:
“那時候他們就成天翹課摸魚,打架斗毆去網吧,我和以琛沒少去學校給他們擦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