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北川來的時候剛好聽到時凜臣在吩咐周數d
“吃醋的男人真可怕。”
“但我覺得最令人難過的還得是以琛。孤家寡人就算了,還要給你管公司。”
柳北川靠在一旁,眼神里看著屋內滿是戲謔。
“這趙玨,我怎么覺得來勢洶洶,你可注意別被偷家了。”
“不會說話就閉嘴。”時凜臣心情實在不好
“好好好。知道你心煩,我馬上就走。”柳北川看著手機,“季灼淵這個混小子,抓到他我真要殺了他。”
“他怎么了?”
“上次燕嘉做了體檢之后結果不太好,院長說灼淵處理過很多次類似的情況。“”
“誰知道這小子,失聯兩天了,電話不接,信息不回。”
時凜臣皺起眉,深深的擔憂。
“他昨天來過。”
“什么?那我更要教訓一下這小子了!”
柳北川說著撥打出去電話,但依舊沒人接。
時凜臣越想越覺得奇怪,昨天的季灼淵像是被籠罩在一股巨大的悲傷中。
兩人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眼中看到了不安。
聯想到最近季灼淵的試藥。
時凜臣突然想到什么,翻看自己的手機。
“今天,是蘇禾的忌日。”
“我現在就去他家里找一下。”柳北川說著就要走。
時凜臣看向屋內有些遲疑。
柳北川明白這時候時凜臣也沒辦法放心讓趙玨和江歲昭共處一室。
“你帶歲昭去實驗室,我們分頭找。”
“好。”
時凜臣推開門,剛好聽見趙玨的話。
“歲昭,你可以和我一起走。”
時凜臣頓時火冒三丈,沖著趙玨的臉就是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