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凜臣的嗓子有些沙啞。
“那接下來這種藥就辛苦院長送檢,申請專利,別浪費他的苦心。”
“這個你們放心,我一定盡快讓它投入使用,也算不辜負灼淵。”
院長看了一眼病房內的季灼淵,輕嘆了口氣,手里握著藥急匆匆地離開了。
灼淵曾是年輕一輩最得他期望的人,如今成了這樣。
院長內心也是不好受。
只想盡快化驗出這種藥物,好讓灼淵醒過來。
“別讓我知道是誰,我非剁了他不可!”
“敢對我的兄弟下手!”
柳北川憋了半天實在忍不了,爆了句粗口。
最好的兄弟躺在病床上的奄奄一息,換成誰都接受不了!
“這件事肯定是有預謀的,凜臣,你覺得呢?”
梁以琛推了推眼鏡。
“灼淵學醫,不可能不知道這種藥的危害。”
“除非那個人能用這種藥讓他看見想看見的人。”
梁以琛這么一說,柳北川也想起來有些地方不太對。
“他這段時間總是對著空氣說話。”
“上次還說,要去寺廟見人,我還以為他又是在胡扯,就沒在意。”
時凜臣捏捏眉心。
他早該注意到的,試藥,暈倒,一系列反常的事情。
怕是季灼淵早就想好了要瞞著他們。
只有一個人的存在。
才會讓他這樣。
那就是蘇禾。
“看來,是早就準備好的。”
“對方很了解灼淵,也很了解我們。”
“沒查清楚之前,都小心一些。”
柳北川和梁以琛都是十分認可他的結論。
“也有可能,是沖我來的。”
時凜臣淡淡地開口。
心中不由得想起今天的不速之客,趙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