傀儡與c線人（第1頁）

假期結束后的周一早晨，城市重新恢復喧囂，沈玥和霍成從近郊回來，兩天兩夜像是過了另一個平行時空，沈玥很快調(diào)適好心情，一回來便重新投入案件中，晌午過后就來到了季淮譽給的地址前

“這里是楊羽的住處，案發(fā)后她就離職了，暫時也沒接新工作”

楊羽是幼兒園小希班上的導師，是這起案子的關鍵人物之一

季淮譽語氣淡淡，將手機收回口袋，“我們試著約她來律所談過兩次，都被拒了”

“那她現(xiàn)在同意了？”沈玥問

“沒有”季淮譽低頭看了她一眼，“所以才直接來”

沈玥沒再說什么，只是上樓前先深x1了口氣

三樓，302室

門是開著的，一道安全煉扣著，只留下一道縫，門內(nèi)傳來聲音：“誰？”

季淮譽站在門口，語氣平靜而有禮，“楊老師您好，我們是盛譽律所的律師，受王蒨nv士委托，就青禾幼兒園案件希望跟您做一次簡單面談”

門后沉默了幾秒，然后鎖鏈被慢慢解開，門開時，楊羽的身影露了出來

她看起來不到三十，穿著寬大的t恤和松垮長k，頭發(fā)沒綁，亂糟糟披著，臉se蒼白，眼神閃爍不定，“我沒什么好說的，那些事情已經(jīng)跟警方講過了”

“警方初步認定是意外，但孩子的家長仍然有質(zhì)疑，我們只是想確認一些關鍵時間段的細節(jié)”季淮譽不急不緩，“這部分我們是依據(jù)正當程序進行，若您不愿接受我們的訪談，我們會尊重，但我們希望你能理解，這是為了孩子的真相”

楊羽垂下頭，嘴唇動了動，像是想說什么又咽了下去

她轉身回屋，開口：“……那你們進來吧”

房間不大，像是臨時租住的套房，桌上散著泡面和吃了一半的零食袋，電視沒關，正在播重播新聞

“我們這次來的目的很單純，請您回憶當天午睡時段的狀況”

楊羽眼神一閃，“那天原本不是我?guī)缧荩欠届o，她那天說身t不舒服，就去休息室了，我?guī)退匆幌拢乙矝]看到什么……”

“所以小希出事的那段時間，您有在現(xiàn)場嗎？”

“我在，但我沒發(fā)現(xiàn)她有異狀”楊羽說得很快，手指一直在搓衣角，“孩子們都在睡，我不可能一個個都盯著，我也沒想到會出事……”

沈玥一直在觀察她

她的眼神太閃躲，話語的順序混亂，甚至有幾句像是事先想好的

“那監(jiān)視器缺的那十五分鐘，您在哪里？”沈玥輕聲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