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另有事要交給你。”
望晴抬了抬目。
檻兒很自然地松開手。
“咱們院里的人都才來不久,我和你們對他們都不甚了解,跳珠她們再是能干各自也只有一雙眼一對耳。
保不齊有疏漏的時候,且她們的身份擺在明面上,很多事不便深入了解。
我便想由寒酥跳珠、銀竹喜雨主外,你來主內,幫我私下里盯著他們,月銀則和銀竹她們算一樣的。
等日后大伙兒知根知底了,再逢上機會我便將你升上來,你以為如何?”
望晴覺得不如何。
論來永煦院的順序,她可比銀竹先。
再者她們性子都內向。
為什么不是升她主外,銀竹主內?
說白了就是不看重她。
偏說的比唱的好聽。
呵。
望晴暗嘲一笑,恭敬跪下道:“謝主子賞識,奴婢定不辜負主子期望。”
檻兒叫她起來,到底沒再說這么安排的理由,另外她其實也可以不升銀竹。
銀竹是太子派來的人,本身并不介意什么品級,什么品級也不影響她做任務。
但望晴……
檻兒看了眼腕上的鐲子。
晚膳過后。
把碗碟送到膳房后回來,喜雨、銀竹要跟跳珠寒酥了解她們今后要管的事。
等元宵節過了,再正式晉升。
喜雨沒空,加上院里有另兩個二等宮女,望晴便向檻兒請示后單獨去伙房。
飯吃到一半,旁邊來了人。
正是雁荷。
望晴扭頭看了一眼,繼續吃自己的。
“怎么啦,心情不好?”
雁荷友好地問。
望晴心情就是不好,不想理人,可她又確實憋得慌想找個人傾訴宣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