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瞬間,紀言和遲長生都迅速看向干癟心臟!
“他的目標是心臟!”
“難不成他也知道最后一塊拼圖,能夠短暫使喚那【詭嫁衣】?”
可這明明是隱藏信息,哪怕拿到手里,玩家也截取不了這條信息。
自己是通過消耗【舊骸】才獲取,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這驚愕的想法,只在腦海掠過一秒不到,他看到紀言毫不遲疑沖向那顆心臟。
眼見心臟近在咫尺,紀言的身形卻猛地停住。
雙腳就像是被膠水死死粘住,不管怎么發力,都抬不起腳掌!
紀言一愣,自己的雙腳并沒有任何東西糾纏。
后方的遲長生也沒有動,他同樣像是被什么禁錮,紋絲不動。
他的手里攥著一個金屬防風打火機,散發著濃烈的怨氣。
詭物?
紀言瞇眼,最終在婚床燭火的照映下,才從墻上發現了端倪。
兩人的影子倒映放大在墻上,卻不是一個動作,遲長生的影子伸出無數類似觸手的東西,纏住了紀言的影子。
影子被纏住……
紀言也像影子那樣被纏住,動彈不得。
“我萬萬沒想到,最后最難纏的對手居然會是你!”
“都說【詭戲命師】詭徒最為狡猾,這一點確實沒錯。”
“他知道自己的身份。”
紀言眼睛閃爍,這是遲長生受“記憶操控”時暴露的身份,但現在記憶特權解除了,他卻依舊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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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樣子,這家伙從頭到尾都在忽悠所有人。
但,為什么敵對陣營的都死光了,這家伙還對自己有這么多濃烈的殺意?
“該死,逼的我連壓箱底牌都用出來了。”
他手里的打火機,是“不可逆消耗類”詭物,每用一次,就破損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