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有事情就喊我?”陸野說。“在這里睡覺會很冷。”
顧硯修第一次被這樣抱……像個柔弱的oga一樣。
明明是很不好受力的角度,陸野卻抱得很穩,好像他根本沒有重量。顧硯修被他硬韌的身體托著,擁進了xiong膛里,說話的時候,還能感覺他xiong膛的震動。
顧硯修低了低頭,沒好意思說自己只是臨時忍不住。
這生理本能……真是一件很麻煩的事。
陸野也沒有多問,抱著他出了衣帽間,替他拉起被子,又轉身拿來了一只吹風機。
顧硯修摸摸自己的頭發,才發現它還是shi的。
“沒事,我自己來……”
陸野卻握著吹風機,已經熟練地打開,用手去試風的溫度。
呼呼的風聲響起,顧硯修就沒有再搶。
陸野撩起了他的頭發。
溫熱的風吹拂過來,陸野有些粗糙的手穿過他的發絲,很輕緩,顧硯修后脊一陣麻癢,卻難以否認,是很舒服。
他只好靠說話來轉移注意力。
“我之前都沒發現,你真的什么都會。”顧硯修說。
“是嗎?”陸野的聲音隨著風聲傳來。
恰好相反,顧硯修才理所當然是世界上最完美的人,陸野沒覺得自己在仰視他時做一些事情,就能得到他這樣的稱贊。
“對啊。”顧硯修說。“至少一開始,我知道你很有天賦,但從沒敢想過lyle就是你。”
24世紀,藍星的機械技術幾乎是在指數發展,賽車手這種職業,早過了靠天賦就能吃飯的時代了。
培養一個賽車手要花費怎樣的天價,顧硯修大概有了解。有幾家豪門公子想要去賽車場上玩票,家里至少要虧損兩三家公司的成本,才能把他們送到正式賽場上。
否則那些賽車手也不會這么驕狂,在顧硯修面前都敢放狠話。
像當年的厲峯,也是一樣。
他離家出走,能到頂尖的車隊里做機械師,也是因為厲氏砸了重金,從小培養的他。
在陸野之前,全藍星的奇跡只有陸成風一個。
“我爸從小就把我往賽道上送。”
短暫的沉默之后,陸野對顧硯修說。
“后來他出事,就不讓我開車,到了廠里也不許我做修車工,讓我一門心思好好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