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消息太刺激,蘇糖瞬間睡意全無:“這次又是誰要死。”
折騰吧,誰能折騰過這群活爹,等到她過勞死了,就變成厲鬼爬上來,天天對著這些人的后脖頸吹氣。
盆栽搖了搖身體:“你看起來很累。”
蘇糖擺手:“我不累,我只是快死了。”
若再這么下去,最先死的一定是她
盆栽沉默了片刻:“那我還用不用告訴你是誰要出事?”
她對人類向來沒有什么好印象,只因為對方是蘇糖的家人,才好心發出預警。
倘若蘇糖不喜歡,她也可以假裝什么都不知道。
蘇糖有氣無力扒拉下盆栽的葉子,渡了一絲靈氣過去:“是誰又闖禍了,大哥、三哥、還是小五。”
至于蘇皓齊,蘇糖根本不去想那種可能性,二哥向來聰明睿智,誰出事二哥都不會出事。
盆栽搖晃著葉子:“能不能別總是帶著成見看人,這次的事與他們三個無關。”
蘇糖勉強提起精神:“難道真是二哥,他闖了什么禍,我去幫他滅口。”
這是她專業領域內的事,保證做的干脆利落,不留一絲痕跡。
盆栽有些無語,它想不通自己為什么要對蘇糖發出預警,好好當一顆優雅的盆栽不行嗎?
蘇糖卻還在猜測:“難道是王炎彬或者齊嘉宇,我就知道他們不是省心的。”
不行就都丟出去吧!
盆栽已經無語:“人家兩個可比你那弟弟省心的多,難不成你家除了這幾個之外就沒別人了么?”
蘇糖打了個呵欠,一頭栽倒在床上:“是我爹么,那不要緊,大哥說爹皮糙肉厚的死不了,等我睡醒了再說。”
爹福大命大,想死哪有那么容易。
盆栽的葉子沙沙作響:“是你娘。”
蘇糖已經躺下的身體瞬間彈起來:“你說什么,我娘怎么可能做傻事!”
見蘇糖終于恢復了精神,盆栽立刻開口:“你娘今天拿了一堆毒草回來,全部磨了融進香粉里,聽說是要涂在身上對夏氏動手。”
涂在自己身上,去弄死別人。
娘是個狠人啊!
不過傷敵八百自損一千,這個神奇操作,的確很像娘能干出來的事。
蘇糖的眼睛眨了眨:“我有點想不通,你又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