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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聽到緩步靠近的皮鞋聲時,宋妍汐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
她就知道,只要提到孩子,不論傅硯修在做什么都會來看她的。
何況她還是從一百只金絲雀中脫穎而出要成為他妻子的女人,在他心中一定非同一般。
她邊想著,邊在門開之前坐到了床上,背對著門口。
咔噠,門開了。
“若不是聽到孩子有事,傅先生是不是就不來看我了。”
“整整一個星期都陪在林小姐身邊,她都那么傷害我和肚子里的孩子了,畢竟是您妹妹,我也理解。”
數(shù)日前傅硯修對她極盡寵愛,甚至連眼淚都舍不得她流。
宋妍汐手指擦過眼尾,故技重施,還想用裝哭裝綠茶向我身上潑臟水。
傅硯修已經(jīng)愛上了她,絕對會來哄她的。
果然,宋妍汐腦海中的想法剛剛閃過,熟悉的古龍香便從身后包圍了她。
寬厚的手掌順著她的小臂落到手腕上,她剛剛露出一絲得意羞澀的笑容要靠入傅硯修的懷中。
卻在下一秒,驚聲尖叫。
傅硯修竟然不顧她的肚子,直接拎著她的手腕把她拽到了地上!
“誰準你進我和小雨的房間了?”
自以為已經(jīng)成為傅夫人的宋妍汐,在搬進來的第一天就住進了我和傅硯修曾經(jīng)的房間。
我精心布置的相框植物在短短一周內(nèi),都被她扔的一干二凈。
傅硯修本就因為我久久沒有蘇醒而有些無處發(fā)泄的情緒,在看到我們的房間被改面目全非時陡然失控。
宋妍汐顫抖的看著眼神陰翳的傅硯修,眼中全是不可置信。
但她在聽到我名字的時,眼里閃過的嫉恨蓋過了她心中的恐懼。
她紅著眼睛,語氣更加委屈求全:
“是不是林小姐說了什么讓傅先生誤會我,若是她還因為推倒我,但是我卻沒流產(chǎn)而生氣,我愿意向她道歉,親手做個手串還給她。”
宋妍汐可憐的捂著肚子坐在地上,仿佛我是罪大惡極的壞人。
面上裝作可憐,腦海中卻已經(jīng)想好了傅硯修同意后,如何折磨我的辦法。
可這次,她失策了。
傅硯修冷笑一聲,皮鞋緩緩碾上她的手腕:
“哦?誤會。”
“是你污蔑她把手串丟進火里是誤會,還是你假摔污蔑是她推倒的是誤會啊?”
腕骨仿佛要被踩碎一般,疼的她止不住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