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期間總免不了要疏通些關節(jié)。本官兩袖清風,俸祿微薄,難免有些有心無力啊。”
柳承德磨了磨后槽牙。
這狗東西,事情還沒辦成就敢要錢?
他們之前給了他那么多銀子,還喂不飽他么?
“你想要什么?”柳承德沉下臉,直接挑明了問。
“那就要看柳家的名譽在三老爺眼中值多少銀子。”邢天海硬著頭皮開口。
他也不想得罪柳家人的。
但他的小命還系在永安王的腰帶上,他只能從柳家掏銀子了。
柳承德死死盯著他,但又無可奈何。
邢天海說到底,還是一方父母官,他們?nèi)缃襁€有用得著的地方。
他冷冷一笑:“邢大人為青州殫精竭慮,為我柳家主持公道,勞心費力,自然不能讓大人白白操勞。柳家自會奉上厚禮,還望邢大人多多費心。”
邢天海頂著他殺人的目光擠出笑容:“好說好說,為民主持公道,是本官的義務和責任。只等柳家表態(tài),本官立刻將那楊大柱給審問清楚,還柳家清白。”
柳承德:“……”
該死的邢天海,真是不見兔子不撒鷹啊。
竟然真在他面前擺起知府大人的譜來了。
等此事一了,他定要讓大哥給京城去信,換一個聽話的知府來。
這個邢天海,不能留了。
“大人放心,東西稍后便會送上。”他忍著對邢天海的不滿,做出了承諾。
他待不下去了,匆匆叫上夫人和女兒回家準備賄賂邢天海的“厚禮”。
約莫半個時辰后,柳家人便送來了一千兩銀票和一對上好的翡翠鐲子。
邢天海哪里敢拿在手里,火速命人把東西送給了謝翊寧。
“這邢天海倒是識趣。”謝翊寧毫不客氣地收下了這份賄賂。
“王爺,那柳家已經(jīng)開始反擊,咱們第二步該怎么辦?”秦朔十分擔憂。
青州是柳家人的大本營,光靠傳謠這法子,他們根基尚淺,根本贏不了他們啊。
“本來也沒指望楊大柱的話能起多大風浪,咱們?nèi)缃癫皇且呀?jīng)收到報酬了么。”謝翊寧指了指那一千兩白銀和翡翠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