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翻紅浪,春宵苦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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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兩日,謝翊寧還是覺得這般親近讓他不夠痛快,總覺得一顆心被釣得不上不下的。
他還是想和婋婋更親密些。
于是他悄悄命人請季行舟來王府。
屏退左右后,他輕咳一聲,方才開口:“小季太醫(yī),今日請你來,是想請教一事。”
他頓了頓,聲音壓得更低了。
“若夫妻意欲暫緩子嗣,可有什么穩(wěn)妥的法子?”
季行舟:“……”
他一個沒成婚的黃花大閨男,王爺問他是不是問錯人了。
但看永安王這架勢,他若不說話,王爺定然不會善罷甘休。
他當(dāng)即脫口而出:“不行房事便不會有子嗣。”
謝翊寧:“……你再說一句廢話試試。”
要不是他怕找了季老太醫(yī),轉(zhuǎn)頭父皇母后就能知道他暫時不想和婋婋有孩子。
他怎么會把季行舟叫來。
他咬牙切齒,只得將話說得直白一些:“本王的意思是,有沒有什么避子的湯藥,最好是男子服用,不傷女子身子的。”
季行舟被謝翊寧盯得頭皮發(fā)麻,苦著臉拱手道:
“王爺明鑒,這世上若真有這般兩全其美的方子,太醫(yī)院早就呈報天聽了。所謂避子湯藥,藥性本就難以精準(zhǔn)掌控,時靈時不靈不說,長期服用更會損傷女子根本。”
他偷瞄了一眼謝翊寧陰沉的臉色,硬著頭皮繼續(xù)道:
“若非要萬無一失,下官倒是知道幾個絕子的方子,藥性霸道,服下便再無轉(zhuǎn)圜。”
他的聲音越說越小:“只是這等虎狼之藥,實在有違天和,下官是萬萬不敢開的。”
謝翊寧皺緊了眉頭:“莫非是你醫(yī)術(shù)不夠所以才不知道,要不本王還是問問別人吧。”
一聽他質(zhì)疑自己的能力,季行舟立刻梗著脖子反駁:“下官雖配不出王爺要的那種藥,但還知道個更穩(wěn)妥的法子,可以避子,且不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