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嬉宴正式開宴。
今年的宴會格外熱鬧。
雖然定遠侯府和威寧侯府都無人來參加這次宴會,但關于他們的話題卻是從未斷過。
“你們說,威寧侯夫人會妥協么?”
“不知道。反正是我我寧可和離。跟一個和自己女兒差不多大的人姐妹相稱,我可做不到。”
“和離不就是給人家讓位置么,我可不愿意。要么當妾,平妻想都別想。”
“但那可是定遠侯府的二小姐啊。一個嫡女做妾,這怎么可能。”
話題轉移到了定遠侯府上。
禮部尚書的夫人陳氏忍不住開口:“你們說定遠侯府是不是招惹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不然怎么會那么倒霉。”
“那還用說,他們府里全是臟東西。所以遭了這些劫難,都是報應。”衛國公夫人竇淑容一臉嫌棄地開口。
眾人露出疑惑的表情。
定遠侯府什么時候惹了衛國公夫人?
“馬上就過年了,有些人還是給自己積點口德吧。”烈國公夫人趙玉潤冷哼一聲。
“趙玉潤,你說誰不積口德呢。”竇淑容立刻望了過來。
“人家定遠侯府可沒招惹你,這般誅心之言也說得出口?”趙玉潤絲毫不怵她。
“你和定遠侯府什么關系,不會真像傳言說的那樣,你兒子占了晏逐星那野丫頭的便宜,所以你心虛想要替她說話吧。”竇淑容眉毛一挑,露出一副尖酸刻薄的表情。
“口口聲聲說世子爺占我便宜,衛國公夫人可是有證據?”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眾人看了過去。
廊下錦簾微動,檀木輪椅碾過青磚的吱呀聲刺破滿室私語。
輪椅上的晏逐星勾著唇角,直直地看向竇淑容。
眾人都有些尷尬,沒想到在背地里嚼人舌根正主聽到了。
而竇淑容直接伸手指著她,不可思議道:“你竟然敢來?!”
她的火氣“噌”一下就冒了出來。
自打公婆和夫君去世后,衛國公府如今只剩她獨掌大權,人人都要敬她三分。
唯一一次受氣,就是在晏逐星那里。
她明明已經和定遠侯夫人強調過,有她的宴會晏逐星不許出現,今日溫如霜怎么還讓這野丫頭入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