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晏逐星扭頭看向身旁的至清,眼神瞬間變得凌厲。
“許是孩子貪玩,去了別處。我這就去找她。煩請善信留在此處等候。”至清面色微變,將晏逐星留下,匆匆離開。
“你在這等我,我且看看去。”晏逐星總感覺至清沒說實話,這定慈觀背后肯定藏了什么大秘密。
“若半個時辰后我沒回來,你就讓關萬海把事情鬧大。”
囑咐好雙鯉留在這里等她,她悄悄跟上了至清。
眼看至清左拐右拐,竟然拐到了后山一個偏僻的院落。
那院落外邊瞧著破破爛爛,但至清推門而入后,里邊的景象卻讓晏逐星大吃一驚。
屋內裝飾富麗堂皇,比起京城里的那些勛貴侯爵的宅院都不遜色。
看來這破道觀暗地里可撈了不少錢啊。
“明真師叔,明真師叔。”至清喊了兩句。
屋里里一個衣衫不整的男人醉醺醺地走了出來。
“至清啊,你來我這作甚?”
至清著急地問:“你可曾見著今日被師父留下的那個小丫頭?”
明真臉色微變,身上的醉意瞬間退去,他含糊道:“反正那丫頭都得死,你打聽她做什么?”
躲在院中偷聽的晏逐星整個人身子都繃緊了。
都得死?
什么意思。
“那也不能現在就死了,貴人那邊不是年后才要么。”至清看他閃躲的眼神,心里浮起了不妙的預感。
“你究竟把人弄到哪里去了。”
“我喝了些酒,把那小姑娘當成……&*%……”
明真含糊地嘟囔了幾句,晏逐星沒聽清。
至清卻是一副天都塌了的表情。
“你,你瘋了吧,現在該怎么跟貴人交代!”
“現在是冬日,尸身用冰棺裝著,壞不了,能拖到年后的。”明真狡辯。
“你!你等著,我去請師父裁奪。”至清急匆匆地離開了。
尸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