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無恙便把謝知臨和母妃說的一番話全都說了出來。
屋引無憂頓時產生了危機感。
她可是有王位要繼承的人,她也不能這么玩下去了。
到時候她去了北境的封地,那些人不認她這個北境王怎么辦?
那豈不是有好一場硬仗要打?
于是屋引無憂也開始奮發向上了起來。
謝翊寧回家,發現兩個孩子一個比一個勤奮刻苦,感覺像是見了鬼。
他忍不住問自己的王妃:“婋婋,這倆孩子怎么了,怎么我說帶他們出城玩,他們也不去。一個非要讓岳母教他們習武,一個非要讓岳父教他們讀書。”
棠云婋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嘴角卻忍不住微微上揚:“還不都是因為你這位好父王。”
“我?”謝翊寧沒聽出她話里的“諷刺”,得意洋洋道。
“果然,是我這個父王當得太成功了,孩子們都以我為榜樣,刻苦學習。不錯不錯。”
棠云婋被他的自吹自擂給逗笑了,輕輕掐了他的胳膊一把:“少給自己臉上貼金了。還不是你年少時干的好事,讓孩子們覺得你是京城頭號惹禍精。”
她把兒子去了太子府之后,被堂兄謝知臨教育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
說完,她還模仿起謝知臨那老氣橫秋的語氣,惟妙惟肖:“‘無恙啊,你可要早點振作起來,將來好給你父王撐腰’。”
謝翊寧聽得臉都綠了,差點跳起來:“太子哥哥怎么能那樣教孩子,這不是毀我清譽么!”
棠云婋忍著笑,拉著他坐下:“你把話聽完嘛。無恙回來問我,我便同他說要他學你的擔當和本事,得有底氣為自己做的事負責。結果無憂那丫頭知道后,危機感更重,覺得自己要繼承北境王位,更不能落后于人。”
謝翊寧懂了:“喲,這倆小崽子,倒是懂得見賢思齊,互相較上勁了。”
棠云婋斜睨了他一眼,眼中波光流轉,帶著幾分戲謔。
“所以說到底,永安王殿下,是你這‘榜樣’立得太好,把孩子們的斗志都激起來了。他們這么努力,就是怕護不住自己人,尤其是護不住你這位京城第一闖禍能手。”
謝翊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