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你有心了。”聽到她這番話,定遠侯老懷安慰。
“不過大年初一,裴明鏡去通州查什么案子?”
定遠侯嘀咕了起來。
不會是發(fā)現(xiàn)他找來的關家夫婦是冒牌貨了吧。
晏逐星便把定慈觀的案子模糊了一些情節(jié)告訴了他,著重強調(diào)了昭瑞親王府讓明妄用邪術害定遠侯府家破人亡的事情。
“您說,咱們家接二連三出了那么多事,會不會真跟那些邪術有關?父親,下一個不會是您吧。”
晏逐星一句話讓定遠侯猛地從床上爬了起來。
“欺人太甚,實在是欺人太甚啊!我要娶告御狀,告到皇上面前去!”
他一瞬間就信了晏逐星的話,將侯府這些日子來出的人命,全都算到了謝清安和明妄的頭上。
畢竟,讓別人來承擔錯誤,總比自己去背罪名的好。
“可十六之前,皇上都不上朝呀。”晏逐星提醒。
定遠侯也想起了這事。
大虞的年假是從大年二十九放到正月十六。
除了特別緊急的案子,還有皇上喜愛的臣子,一般人這段時間都見不到皇上。
偏偏他兩個都不占。
尤其是他如今家中尚在孝期,就更不能入宮了。
定遠侯氣得咬牙切齒,琢磨著該怎么告狀,偏偏這時候溫如琿還找過來在院子里大吼大叫。
“晏逐星,滾出來。”
晏逐星聽到這話,有些驚訝。
怎么還有她的事?
她沒惹他吧?
見屋子里沒人應聲,溫如琿又怒吼:“若不是你從中挑撥,明遠又怎么會死,你給我滾出來以死謝罪。”
晏逐星恍然大悟。
原來是因為這個呀。
她可憐巴巴地看向了定遠侯:“父親,我剛回家,還不曾見過溫家小舅舅。他怎么就要對我喊打喊殺了?”
“難不成如今定遠侯府已經(jīng)是溫家舅舅做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