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此時江時晏的臉紅的表情瞬間就被人收入眼里。
還有人打趣他。
江時晏還沒開口說話,就江院士就一臉凝重地踏進來。
瞬間所有人都收了口,心里涌現出不好的預感。
會議上,江院士讓研究員把勘測到的結果一一拿出來。
一行人開了幾個小時的會議。
經過了反復的討論,江院士臉色沉沉地將鼻梁上的眼睛摘下來。
“經討論,最終確定阿什塞山山頂不適合創建天文臺。”
狹小的房間內,所有人的臉色都不好看。
上山的艱辛是所有人都經歷過的。
即便如此,取得的結果告訴他們,這幾天辛勞是一場空。
任誰都擺不出好臉色。
江院士畢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很快就收拾好了情緒。
“好了,現在不是灰心喪氣的時候,當初一開始我就預料到了選址勘察不是那么容易,否則這項任務也不會歸期不定?!?/p>
看見手下的研究員的積極性還是不高,江院士開口安慰他們。
“這一趟我們還是有收獲的,起碼排除了阿什塞山這個選擇,現在最重要的,是收拾行李,抵達下一個勘測地點。”
江院士又說了一些激勵人心的話,隨后才說了下一趟的行程。
“現在我們收拾一下,吃過午飯后,1點在住所外的空地集合,我們出發去騰云雪山?!?/p>
會議結束,江時晏也說不出是什么心情。
離開這狹小的“會議室”房間時,一個女研究員無意撞了江時晏一下。
要不是梁天手疾眼快的扶住江時晏,他估計要摔倒地上,傷上加傷。
“喂!你干嘛!沒看到這有個傷號嗎!”
女研究員臉上沒有絲毫歉意,滿臉刻薄。
“是是是,只要受傷了,什么事都得讓著,就連這幾天的上山勘測都躲過去了!”
梁天瞬間臉色漲紅,要上前跟理論。
“你胡扯什么!又不是時晏故意受傷的!”
江時晏拉住了他,自己站到他身前,跟女研究員面對面。
“我理解你因為這幾天的辛苦白費,遷怒到我身上,但是我們的勘查工作可能會持續一年、兩年,甚至是五年、十年,這么久的時間,我們肯定會有成功的那一天,但是更多的,是像這幾天一樣,你必須好好調整好自己的心態,否則你根本堅持不到我們成功的那一天。”
女研究員緊緊捏著拳頭,沒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