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用來嘲諷我,我可惜,你難道就不可惜嗎?”聞楚順勢坐在他身旁,依偎著他,“你想要讓霍津臣有挫敗感,畢竟家世,事業(yè),你比不了,可至少在感情上他會敗在你手里。一開始你以為霍津臣在意的是我,你也是利用我的,還睡了我,后來你察覺到沈初跟霍津臣不尋常的關(guān)系,你就去利用沈初。”
“可惜了,你在利用她期間竟然對她真的有了想法。可是又能怎樣呢?因?yàn)槟莻€(gè)人是你,霍津臣甚至都沒拿你當(dāng)情敵看待。”
聞楚敘述得津津有味,絲毫不在意秦景書越發(fā)陰沉的面孔。
她指尖劃過他胸膛,滲入他衣襟,笑吟吟又道,“我失敗了,你也失敗了不是嗎?如果讓沈初知道,汪聰毆打沈皓的罪行是你替我掩藏的,而她父親的救護(hù)車也是你替我攔截的,她會不會恨不得殺了你?”
一番話,如同撕裂了秦景書的心臟。
他猛地搪開聞楚。
聞楚幾乎沒坐穩(wěn),從沙發(fā)滾下。
她回過神來,氣笑了,“你惱羞成怒了?你自己選擇跟我同流合污,現(xiàn)在反倒還怪我?”
“你給我閉嘴!”
聞楚無視他眼里的怒意,緩緩起身,“你讓我閉嘴可以,你得幫我做一件事。”
秦景書冷道,“聞楚,你真給自己長臉了是嗎?”
“你不愿意,那我就把真相告訴沈初。”
話剛落,秦景書猛地起身,掐住她脖子,“你敢!”
聞楚整張臉漲紅,仿佛快要窒息,可她眼里不但沒有懼怕,反而瘋狂得可怕,“有種你現(xiàn)在掐死我。”
“你以為我不敢?”
“你確實(shí)不敢。”聞楚咬著牙,額角的筋脈凸顯,眼睛充滿血絲,“你什么都沒得到,舍得賠上你的后半生?”
秦景書恍惚了下,手松開。
得以喘氣的聞楚匍匐在沙發(fā)大口呼吸,咳嗽著。
秦景書佇立了片刻,轉(zhuǎn)身不去看她,“你又想做什么?”
“我知道你跟顧少的關(guān)系不錯(cuò),我想讓你幫忙牽個(gè)線。”
聽到此話,秦景書驀地發(fā)笑,回頭看她,“你還真敢想,顧遲鈞可不像我,他不會看上你這種破鞋。”
聞楚臉色一沉,“我是破鞋,那沈初就不是嗎?她已經(jīng)被霍津臣給睡了!”
“她只有一個(gè)霍津臣,而你,不只我一個(gè)男人吧?”
聞楚語塞,臉色鐵青。
秦景書鄙夷地看著她,“霍津臣都不愿意碰你,你還想找顧遲鈞?”
“你到底幫不幫我!”
“我若是幫你,你能給我什么?”
“我給你一個(gè)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