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個蠢貨罷了,罰不罰的并沒什么關(guān)系,留著看笑話也tg好的。
錢元恒嘆kou氣,摸摸他的tou。
三皇zi這個孩zi,大概是被慣壞了,以前自己chong著他,可是從來也沒說過要他zuo繼承人,甚至還曾經(jīng)暗示過,將來這江山社稷沒他的份。
可惜他只聽梁貴妃的。
梁貴妃這女人,把所有的jg1明都用在耍心yan上了,才生了個傻兒zi,蠢且壞。
錢正軒甩了甩tou,握住滴shui的袖zi,唇角一勾,嘴里卻dao:“父皇你可千萬別罰三弟,他跟我鬧著玩呢,只是年紀(jì)小不知dao輕重,沒什么大事。”
錢溶如蒙大赦,趕緊diantou:“是是是,父皇,我和哥哥鬧著玩呢?!?/p>
錢正軒有些窒息,這是真傻吧,徹底確定了。
到底什么qg況,錢元恒又不傻,能看不chu來嗎?
而且這么多人證,你推脫有用嗎,錢正軒假裝大度說句話,居然當(dāng)真。
錢錚也沉默了,覺得以前和這個人勾心斗角的自己,很蠢。
錢錚自己知dao自己資質(zhì)平平,只是不甘心外公的基業(yè)被別人拿走,明明那一切都該是他母親的,淑妃才是沈帥唯一的繼承人。
可是現(xiàn)在他覺得,自己爭起來勝算還是很大的。
先利用三皇zi和梁貴妃gan1掉皇后母zi,自己坐享其成,而且不會留xia任何污名。
錢正軒抬起yanpi瞟了他一yan,勾起唇笑了。
江南的書院里,書生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個個勾心斗角去搶一個學(xué)院推薦直接參加鄉(xiāng)試的名額,這樣還沒有功名的人就可以少等三年了。
可是他錢正軒脫穎而chu。
難dao真的只是因為他學(xué)識過人嗎,笑話,不會自己爭搶,你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