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女帝都顰起眉頭,說道:
“有何證據?”
這是她不曾知道的新罪狀。
張昌碩當即從袖中取出卷軸,交由旁邊的女官呈送,大聲道:
“此乃趙都安私下與寧安縣子見面之圖景,其昨日更曾前往刑部,交涉此事,陛下只要命人去刑部問一句,便知真假!”
徐貞觀袖中滑出素手,接過卷軸展開,頓時,畫卷上蕩漾開水波般的影像,伴隨著畫中聲音:
“在京城,要講規矩,定錢你拿的痛快,但人卻遲遲不救……”
“不要忘了,我這也有你拿了好處的證據……”
“使君……沒事?”
“放心,本官這幾日追查逆黨,無暇他顧,如今空出手來,你說的事,自會處理。”
然后是包間門碎裂聲,與慘叫聲。
“嘔……你敢……你敢打勛貴?!”
“一個窮鄉僻壤的破落縣子,也敢和我叫板?”
……
偏殿中一片寂靜。
只有圖卷中,趙都安當日與王顯的對話,清晰可聞。
期間,馬閻與呂梁臉色都有了不同程度的變化。
前者是驚訝與鄙夷,后者是興奮與激動。
至于張昌碩,更是早已看向垂首站在對面的“情敵”,面帶勝券在握的笑容。
終于,畫卷中光芒斂去。
大虞女帝徐貞觀平靜地抬起頭,將卷軸徑直丟到趙都安腳下,女帝的臉上看不出表情:
“這個,你如何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