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ga天然地恐懼alpha震怒時釋放出的過量信息素,海莉西呼吸間被強烈的松木香嗆到,咳嗽得流出眼淚。
她的腰被一只大手猛地握住,壓在駕駛艙四面全透明的玻璃上,她身上只有一件皇帝的披風(fēng),遮住赤裸的、沾滿其他alpha信息素的身體,阿爾緹諾粗暴地扯掉那件礙眼的衣服,像在訓(xùn)練場上那樣叁兩下壓制住少女的手腕和肩膀,逼迫她面對自己露出全部。
“你、你的抑制劑失效了嗎?”海莉西試圖緩和氣氛,“我去幫你拿一些來……”
“不需要,我們的工作關(guān)系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他刮蹭了一下oga腿上已經(jīng)凝固的jingye,忽然卡住她的膝彎,抬起一條腿同樣壓在玻璃上。
男人盯著腿心仍紅腫的私處,兩指施力摁上去,更多白濁的粘液被擠出來,少女喉嚨里溢出點壓抑的哼叫,身體開始微微發(fā)抖。
“把這里清洗干凈,再把這些都消除,就能重新標(biāo)記了。”阿爾緹諾從下到上巡視過oga身上的痕跡,冷靜地得出一個結(jié)論。
海莉西終于尖叫出聲,這句話對皇帝沒用,但對上司或許有用:“你這是職場性騷擾!”
“是你先性騷擾我的,副官小姐。”他沒有給她更多愛撫,解開軍褲拉鏈,那根在易感期始終半硬著的xingqi此刻完全勃起了,柱身筆直而碩大,抵在花穴口,阿爾緹諾強迫她仰頭看向自己,將oga無力反抗的模樣盡收眼底。
“所以我才說,我愿意。”
男人說完,粗長的xingqi不留絲毫余地,直挺挺地chajin了她的xiaoxue。
剛經(jīng)歷一場xingai的穴肉仍shi軟著,溫柔的容納了這根巨物,但它不知饜足地向最深處頂去,把窄小的花穴強行撐到最大,艱難地裹著他的肉莖,僅抽插了幾下,快感就baozha般席卷了他全身,阿爾緹諾咬著牙,小腹繃緊了,帶著些許怒意的動作直直搗向她的子宮口。
他們面對面貼著,海莉西立起的rutou隨著交合蹭到他結(jié)實的xiong口,她低低哭喘著,被折起一條腿讓她重心不穩(wěn),找尋平衡時又會扯到肌肉,絞得阿爾緹諾出了一身汗。
男人的手掌揉上一團乳肉,要她放松身體,但捏住乳尖的動作反而讓oga更難過了,仰著頭求他慢一些。
她的反抗只會激起他更狠戾的占有欲,挺腰兇狠地操著試圖逃離的少女,她踮起一點腳尖,阿爾緹諾便插得更深,他已經(jīng)知道頂?shù)侥睦锟梢宰尯@蛭麟p目失神,全身不自然地哆嗦,于是專注于碾過那里,毫不留情地快速抽插著敏感的軟肉。
哭聲也被撞得破碎,海莉西哭得越大聲,他操得越激烈,密集的刺激讓她連喘息的空隙都沒有,他緊壓著她的姿勢更是讓花蒂也在插入時磨蹭到他的根部,多重快感堆積起來,讓oga的xiaoxue不住地吐著水液,在越來越快的撞擊下被搗成白沫。
他毫無技巧可言,和為人一樣直來直去地操干她,堅硬的臂膀?qū)⒑@蛭骱喼币獕罕庠诓A希恢缆愤^的飛船是否能透過駕駛艙看到他們yinluan的一幕,因為這種猜測而盡量蜷縮在他的身下,更像是主動送到alpha懷里供他享用。
上司開始低頭親吻她,從飽滿的雙唇一路親到每處被希律留下印記的吻痕,遇到覆蓋不上的便啃咬上去,把少女親得不得不說軟話討好他。
“嗚嗚……我錯了、我錯了……”她艱難地從快感中抽空喘息,“長官——啊、啊……”
她喊了錯誤的稱呼,于是穴里的xingqi又加快了力道,一下下填滿她,海莉西暈乎乎的腦袋想不起來自己究竟答應(yīng)了他什么,只好口不擇言地一通亂喊,一會兒叫親愛的一會兒叫可惡的壞家伙。
最后,她快要縮成一團脫水的海綿塞在他懷里,腦袋靠在他xiong膛上,爽得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了。
“永久……標(biāo)記吧……”她摟著他脖子,“好……好舒服……嗚……”
得到少女特別恩準(zhǔn)的男人終于忍不住,一大股濃稠的jingye射到子宮口,將上一個alpha的痕跡完全清除,星艦里只剩下淡淡的融雪氣息和雪松木的味道,交織著纏綿。他不在意她是否只是交歡時隨口吐出了甜言蜜語,阿爾緹諾只要她此刻在他懷抱里。
“我們以后只有私人關(guān)系了……”他親吻她,“我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