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八神父與魅魔（一）（第2頁）

“您以晨曦驅散黑暗，又以……慈手賜予大地果實與清泉。”

安托萬神父的祝頌詞卡頓了片刻，在聽眾們察覺到異樣前，又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繼續(xù)念下去了。

自己腿上那雙手開始四處亂摸了，赫穆爾很想分出一只手去阻止她，但他正捧著圣書，只得嘆了口氣，一條腿后撤了半步，無聲地抗拒她的行為。

這倒是方便了海莉西，她正愁怎么掀起他的衣擺，現在他主動騰出位置，她就一把掀開了他及膝的長袍，很快找到了那個破洞。

好心腸的海莉西掏出自己的手帕，想幫他綁住褲腳，只是那兩片布料不怎么聽話，試了好幾次看上去都不怎么雅觀。

赫穆爾支撐身體的腿微微顫抖起來，他沒辦法合上腿，因為海莉西正蹲在他兩腿之間，不知道在做些什么。到了低頭禱告的環(huán)節(jié)，本應摒除雜念的時刻，他心底卻全是雜念，每一個都與這個愛惹是生非的壞孩子有關。

沒錯，作為一位以驅魔為己任的神職人員，他親手撫養(yǎng)大了一位魅魔。

那是一個冬天，還在上學的青年在路邊發(fā)現了奄奄一息的女孩，她又瘦又小，赫穆爾用大衣就能裹住她。他不是沒有看見女孩身后長長的黑色尾巴，他知道這是一個以人類精氣為食的小惡魔。

海莉西那時餓得頭暈眼花，迷迷糊糊中靠在一處柔軟又溫暖的地方，那里還散發(fā)著乳汁的香氣。

她在對方胸肌上蹭了蹭，尋找一個可以吮吸的地方，意識到不對勁的赫穆爾急忙按住她的腦袋，猶豫了一瞬，到嘴邊的驅魔咒語又咽下去了。

他那時還不知道，這一步退讓只是開始。他盡力像撫養(yǎng)一個人類女孩那樣對待她，然而魅魔的本性從海莉西十五歲開始變得難以抑制，每天早晨醒來，赫穆爾都能從自己的被窩里隨機刷新得到一只光溜溜的魅魔。

少女還會用讓他難以拒絕的眼神望著他，委屈地說自己很餓。

赫穆爾將全部工資都花在帶她品嘗人類美食上，帶給她新鮮感的食物能讓海莉西獲得短暫的飽腹感，暫時忘掉渴求人類的本性。這也是為什么他決定帶她來到皇城，因為這里的食物更豐富，說不定會找到完美替代魅魔食譜的辦法。

不過這也不是辦法。隨著他在教會的地位越來越高，罪惡感也越來越重，除了自己，海莉西沒有靠近過任何人類，但她會對其他人感到好奇，尤其是同齡的貌美少年，散發(fā)出的香氣讓她很難忍住本能，赫穆爾只好時刻把她帶在身邊，以防她有一天襲擊了無辜的普通人。

當然，還有更糟糕的事情。少女的魅魔血統(tǒng)逐漸開始顯露了，在某些清晨的時刻，男人被她柔軟的身體蹭醒時，偶爾會出現連法術也無法阻止的事情。

他對著自己養(yǎng)大的少女勃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