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幾年,已經可以在公司獨當一面。
多年后,我在夜深人靜時看見沈津南拿著我媽媽的照片落淚。
我聽見他說:
“姐姐,你的女兒很聰明,和你一樣。”
“姐姐,我好想你……”
我將門掩上,走回自己的房間。
窗外的月亮清冷。
又過去幾年。
我站在沈氏集團的落地窗前,看著外面車水馬龍。
這些年,我早已習慣獨來獨往。
沈津南也從最初的事事放心不下,到如今學會放手。
只是他總改不了老父親的心態。
每次我去看看母親,他總會讓保鏢跟著。
用他的話說:“防著某些不長眼的玩意兒。”
他說的人自然是周平笙。
這幾年,周平笙像個陰魂不散的幽靈。
沒主動找過我,卻總在我出現的地方“偶遇”。
有時是路邊的長椅,有時是我常去的商場街角……
周平笙還做了點小生意。
可生意總是會在有點起色時莫名失敗。
幾次折騰,他從周家分到的那點錢都敗得差不多了。
當然,周家也是半死不活,瀕臨破產。
圈內人都知道,這是沈津南的手段。
最后一次看見周平笙,是在墓園。
“柳梔,好久不見。”他的聲音比十年前更蒼老,更啞。
保鏢趕緊擋在我面前。
周平笙站在離我五米的位置,不敢靠近。
他的頭發已經全白了,手里捧著一束白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