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與秩序之塔的交流,張玄獲得了許多關于至高維度真實歷史的信息。
他了解到,至高維度并不總是以現在的樣子存在。
在很久以前,至高維度經歷過多次的危機和變革。
秩序之塔本身就是在這些危機中不斷地進化和完善的。
更重要的是,秩序之塔告訴張玄,關于終極維度的腐蝕,秩序之塔已經預感到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很久以前,我就感受到了來自更高維度的一種壓力。"
秩序之塔說,"但那種壓力非常微弱,以至于我無法清楚地感知它。”
“我一直在緩慢地進化,試圖為這個威脅的到來做準備。”
“但這個威脅到來的速度,比我預期的要快得多。"
"你知道如何徹底地摧毀這個威脅嗎?"張玄問。
秩序之塔沉默了很久。
"我不知道。"它最后說,"但我知道的是,只有通過與更高維度的力量進行某種形式的溝通或協商,才有可能找到真正的解決方案。”
“直接的對抗只會導致更大的破壞。"
這個想法與張玄之前的某些思考相符。
張玄意識到,也許不能僅僅通過在至高維度的防守來解決這個問題。
也許他需要更加主動地采取行動,甚至可能需要進入終極維度本身。
張玄向至高議會提出了一個大膽的計劃。
他要主動前往終極維度,與那個勢力的最高領導者進行直接對話。
"這太危險了。"許多議員表示反對,"終極維度對我們來說是完全陌生的。”
“你去了可能再也回不來。"
"也許。"張玄承認,"但如果我們繼續被動地防守,最終的結果也是失敗。”
“也許我們需要一個更加激進的方式。"
"那你是否有什么把握?"塞拉問。
"沒有。"張玄坦誠地說,"但我相信,任何勢力,無論多么強大和獨裁,都有某種程度的理性可言。”
“如果我能夠與他們的領導者進行對話,也許我能夠讓他們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