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這里有一萬兩銀票,是南陽知府贈于為兄的。”
“兄長,你。。。。。這是私受賄賂?”
“才一萬兩,談不上賄賂,不過是南陽知府想讓我回到京城幫他美言幾句罷了!”
換作以前,陸沉也許會認為一萬兩不算多。
但如今,他見到了太多在京城時想象不到的民間疾苦。
一萬兩——足以安頓好三十號陳氏族人。
剛想到陳氏一族,陸承祖就問到了這個事情。
“聽羅縣令說,你們是去流放地尋找舅父他們了,可有找到人?”
“找到了,陳氏一族流放之初足有三百多口人,現如今只剩下三十人了。”
“舅父家中只剩舅父、表兄和兩個表妹。”
“小舅一家。。。。都沒了,還有一些堂舅,旁系的表親,總之沒有完整的一家人。”
陸沉目光暗沉。
將望鄉縣和流放島上的事都與陸承祖講述了一遍。
陸承祖聽完也是沉默良久后才緩緩開口。
“二十年前。。。。。。那會我才五歲多,父親領兵在外征戰。”
“好像是母親剛知道懷上你時就動了胎氣,帶著我和二妹去莊子上靜養了一些時日。”
“是以,不曾打聽過南嶺那邊的瘟疫爆發。”
“竟不知這人為造成的毒害存在了這么多年,且害死了我們這么多的親人。。。。。”
“如今你們能將舅父他們從流放島救回來,母親知道了也會深感欣慰。”
“舅父他們剛抵達清水縣,需要一些時間來修整,不若今晚你帶我去拜見舅父?”
“好!”陸沉點頭應下。
陸承祖想問的太多,此行的目的亦是重中之重。
“小弟,你在家信中提到的逃奴長青。”
“你們將人殺了,可有去尋找他從府中盜走的幾件文玩字畫?”
陸承祖神色凝重的看向陸沉。
陸沉。。。。。。